言行态度,毫不掩饰地透着高兴,直接按着女儿脑袋开始拜了。
夜娆见她绕过张星雨,直接找主人,觉得张星雨应该很不高兴。
岂知张星雨没有生气,反而微微一笑,打趣道:“等下再出来,她就是客人了,要好好的、卖力的招待呀!”其实是在催促人快走,听着顺耳而已。
夫妻俩笑起来,隐约有点自豪的感觉。
从乐女变成客人,身份不就变高了么?
小主,
不免与有荣焉,兴高采烈拉着女儿走了。
看她那急不可耐的样子,似乎迫不及待。
一家三口刚刚离开,岳七爷便挨近坐下,冲风沙笑道:“怪兄弟有眼不识泰山,愚兄有一份赔罪礼物,还望小兄弟莫要推辞。”
也不待风沙推辞,随便竖起小臂招了招。
他那男宠微不可查点点头,快步出船舱。
很快又带着几个人回船舱。
打眼一瞅,四个穿戴很相似的蓝衣汉子,押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夜娆和张星雨看到这两人,不免脸脸相觑。
正是岸上时酒楼堵门,又乘船尾随于后的那对一混码头的夫妻。
尤其对这个高髻妇人的印象非常的深。
没等两女想明白,岳七爷让人把那汉子的塞嘴掏开,笑道:“城陵矶混码头的?认得我是谁吧?”
那汉子露出非常紧张的神情,结巴道:“认得认得,七,七爷。”
“认得我就好。”岳七爷淡淡道:“你们浑帮吊船吊上我的船,是盯我么?”
那汉子当然不敢承认,慌张到嗓子都尖利起来,“是她,她身上带了很多白货,一帮兄弟就撺掇小人干一票好了,小人是被鬼迷了心窍,没忍住……”
“她”明显是指夜娆。
岳七爷展颜一笑,身体往椅背上一靠,懒洋洋道:“就按规矩办。”
他那男宠是主人肚里的虫,对主人的心思太清楚了,冲那汉子道:“认得七爷,还敢跟七爷的船,你们知错吗?”
那汉子面色惨白,抖着嘴唇指天画地,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替高髻妇人推脱。总之,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跟别人无关。
岳七爷那男宠下令道:“捆了手脚,再挂点石头,给我扔水里去。”
高髻妇人立时剧烈扭动起来,奈何也被塞住嘴巴,死活说不出话。
那汉子被两个人硬拖出了船舱,很快听得外面传来噗通的水花声。
一直在拼命挣扎扭动的高髻妇人立时软成了一滩一动不动的烂泥。
张星雨和夜娆相视一眼,难掩诧异之色。
本以为只是吓唬人的,看样子又好像不像。
虽然当今乱世,人比草贱,这也太轻飘过头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