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安沉吟片刻,摇头道“其实,你我二人依旧处在阵法之中,之前破除的那道阵法,并非完全破除,我们依旧身处在阵法之中。”
黄千垒的脾气有些上来,顿时急了眼,没好气的说道“真是天杀的,努力这么久,居然还在阵法中,道庭兄,你说这阵法该怎么破除,和胖爷我身上的这条细线有些关系?”
云长安惨淡一笑,“有良兄,你说的没错,困住你我的阵法,确实和胸口处的细线有关系。”
黄千垒本想发怒,可随即一想,事情有些不对劲,“这么说来,道庭兄身上该不会也有这细线吧?”
发出质疑,这根本就不是夺命线,若不然云长安现在在这里也不会泰然自若,仔细回味着方才,云长安地话语,察觉到这是一句戏言,黄千垒愤愤不平的说着,“道庭兄,你身上也有这条细线,是吧!还在这里打趣胖爷我!”
云长安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没想到黄千垒还算机敏,居然这么快就猜到了。
随即摸着自己的鼻子,语气稍稍低下,说道“有良兄果真聪慧,什么假话都逃不脱你的法眼。”
黄千垒有些傲然,直挺的站立在云长安地面前,询问着该怎样破除这阵法,并未有任何责怪的语气,也只是斜眼瞧了一下云长安。
云长安沉默片刻,面对黄千垒的询问,只能摇头作答。
黄千垒倒是乐观在上,没有再次过多纠结。
北悠昭仙城中,一处极为偏僻的地方,有一间铺子,铺子前一棵古柳树高高屹立在不远处的道路旁,比起铺子,这棵老柳树要高出去不少,十分显眼。
柳叶随风飘荡,遮住了悬挂在苍穹上,洒下炙热日光的那一轮炎日。
为那所看似不大的草屋铺子,抵挡住大部分的炎热,显得极为清凉,老柳树下,挂着一栈牌,普通的白布,挂在规整的四方木条上,下方一竖杆,直插在土地上。
栈牌上,用着竹笔,绣写着四个大字:香囊水铺。
铺子门前,一男一女,对视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