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黎昭卿失踪之事,未获新的线索。
“提高价码,或许知情人嫌奖励太低,不愿犯险。”
“悬赏提高两倍,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中舟,你通知田常务,生桐在院门张贴告示。”薛通决断道。
两日后消息发酵,薛通外出参加各类交换交易会,有意提供机会。
在一个百人场子,薛通收到传音。
“异位靠近雷鸣宗院外,在下曾见一人与车正群聊了几句,给了张玉牌。”
“车正群看罢玉牌,很快进了密麻麻的木屋群落,在下后面就不清楚了。”
薛通心头一震,不动声色循声望去。
斜对面一人正默默查阅灵物清单。
“道友何人,可记得交玉牌者相貌?”
“鄙人薄宏,乃龙栖门长老,记得那人模样。”
“记得相貌,那可知具体是谁?”
“鄙人没那么傻,岂会暗中调查,没来由卷入大案。”
“先付五万灵石,若道友提供画像,确实可疑的话,再付二十万,后续如据此线索查清真相,另给灵石百万!”
“如此可好?”薛通传音问道。
“就依道长”
交换现场煞是拥挤,薛通寻机凑至薄宏左近,迅速换得小小一团绢纸。
他确定无人注意。
……
薛通问询数名岗哨,获悉画像之人确曾在异位区域出现。
“此系何人,而今又在哪里?”薛通找到田钧常,问道。
“此人不熟,田某问问吧。”
次晨田钧常答复,画像之人极可能是漭山宗客卿吕栋光。
“吕栋光先天中期,五日前离岛,他第一场武竞输得很惨,败者组未抽签便告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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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栋光?漭山宗?”
“此人怎可能作案,凭什么?”薛通大感莫名其妙,完全不在自己预想的范围。
“线索仅此一条,道长查查再说罢。”田钧常劝道。
薛通耐住性子,陪道院三人参加第四场武竞。
萧玉儿、樊如花再次获胜,位列三十强,廉生桐惜败,编入负者组。
“你们老实待着,我去漭山宗驻地一趟。”薛通面色不佳。
“一起去吗?人多点好说话,东澹岛无人敢群殴,无需担心我们拖你后腿。”樊如花道。
“不用,你们好生准备,养精蓄锐。”
漭山宗驻地。
漭山宗系芝悦大宗,真言门亡后发展更加迅猛,院子极大,来了百人之多。
守卫尚未开口,院门即被薛通推开。
“前辈...”守卫心底一凉,后面的话便无从出口,法海承压,已喘不过气来。
“带我去见宗主,就说玄凌道院薛通到访。”
薛通见到漭山宗主厉剑阳、长老岳驰。
听薛通言罢,厉剑阳吃惊道:“吕栋光带贵院道友进了神秘木屋?这不可能,吕栋光平淡无奇,没理由参与这宗悬案。”
“薛某上门,已非可能与否的问题,此事经多位岗哨证实,麻烦厉宗主派人速回漭山,扣住吕栋光,待薛某此间事情一了,再赴漭山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