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的哎,他们的眼睛是蓝色的,好特别。”
“蓝色的眼睛和灰绿色的眼睛,看到的东西,会和我们看到的有什么不一样吗?”陈兆喜问。
众人一顿,显然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江远道喝着茶,差点乐出声来,他看向秦朝颜,把这个问题抛给她。
“秦夫子,你说说看,会有什么不同吗?”
秦朝颜也从未想过这个问题,陈兆喜这个思考角度确实清奇。她道:“这有没有什么不同,眼睛是在各人身上的,我们看到的,和旁人看到的,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谁也说不清。”
“因为,我们拥有的是本身的感受,却无法拥有他人的感知啊。”
江远道抚了抚他的胡须,道:“秦夫子,你这是悖论。”
得到他如此回答,秦朝颜反问回去,“哦,那依江老夫子的见解,该是如何呢?”
江远道哈哈笑了几声,道:“我嘛,我的看法与秦夫子相同。”
悄悄竖着耳朵的学子们和蒋广白并没有听到他们想要的答案,司马荪道:“有什么不同,问一问,再做个对比实验不就能知晓了。”
“司马说的有道理,”孔昴附和道,“那我明天去抚使馆和西梧的人打打交道,请他们来加入实验。”
孔昴这话一出,众人都很是信服他。
论打探消息和结交人,孔昴在学堂,甚至是在书院里头,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人才。
有他出马,一定可以拐来几个西梧人加入他们的实验的。
蒋广白和学子们在窗边看了好一会儿,他道:“这古泉、南雾、西梧的队伍都过去好一会儿了,北沙和东篱呢?”
蒋广白昨日可是在家中知晓了信息的,古泉、南雾、西梧、北沙和东篱五国的使团昨日可就到达京都外了。
现在古泉、南雾和西梧的队伍都走远了好一会儿了,北沙和东篱怎么还没进城?
城门外,迎接使团的礼部官员和北沙、东篱的使团僵持住了。
北沙一来,穿着他们丧服,说要替他们战死的将士们把他们的二皇子迎接回来,再一起进城。
东篱国的使臣也在附和北沙使团,说大祁扣押北沙二皇子,是强盗知行径。
若是不归还北沙二皇子,他们怕是不敢进城,因为啊,他们也怕如同他一般被扣押在大祁无法归国。
礼部官员被气到险些维持不住脸色了,不过也不算好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