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要血口喷人!”
司慈眼睛瞪得极大,“他们被暗杀可与我无关。”
“哦。”天爻回了个轻飘飘的哦。
“那宗主为何要在散修中散播九天神宗有破障花的谣言?”
“我也没干过这事,阁下莫要胡说。”
“你派去追杀玄听南的死士留下了一点线索,正是这点线索,让我们找到你。”
盛逢时默默听着,眉头紧皱。
“阁下莫要胡说,我不认识你所说的人。”
司慈眼中快要喷火。
“那你可敢立誓?”
司慈怒火中烧,狠狠闭眼呼出一口气:“可以。”
“把你没暗杀万俟璋夫妇也给加上。”
梦极三人听墙角听得津津有味。
“还得是天爻,云凛还是太正派了。”
梦极小声吐槽。
“可惜,这司慈嘴可真严,目前还是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
苍余叹气。
“谁说没有?”
大大老神在在,这家伙自从当上猴王就经常摆着一副“我懂”的淡然模样。
“天爻在试图激怒她,而这女人的愤怒一次比一次强烈,却又将将在爆发之际收回去,这情绪控制力,你说她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我不信。”
“此外,她看似有问必答,实则没说出多少有用的信息,她几乎不反问,似乎默认我们知晓很多消息。”
“而且她有意顺着云凛的话,把话题聚焦在深崖裂谷,说明他们的图谋在别处。”
“天爻为何不直接把乖乖被重伤一事拿出来说?”
苍余不解。
“没必要,这事一说出来,性质就变成寻仇了,把玄听南的事情摆出来就足够了。”
大大说得头头是道:“司慈对天爻质问的两件事答得十分顺畅,她不质疑为何要杀玄听南,而是直接否认认识玄听南,且没说其他的话,大概率知道玄听南是特殊的,也就是天命之人。”
“这么爽快地答应立誓,倒是把她背后有人这一事完全暴露出来了。”
“天爻应该要发力了。”
大大示意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