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会工夫,陈雪茹就打隔间里出来。
换了披在身上的大棉袄。
现而今,她穿了一身绛紫色的棉旗袍。
紫色,高贵、神秘、深沉、成熟、浪漫。
杨朝升瞧着,心里头都唱上大戏喽!
这个女人不寻常啦!
盘儿亮,条儿顺,会来事。
俨然荔枝成熟了......
“给,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了。全新的,没下过水,甭嫌弃。”
陈雪茹把一套逸仙装,塞到小板儿爷手里头。
“姐们,拿人打趣嘞!我就一穷板儿爷,有新衣服穿,哪还敢嫌弃~不是。”
卷上手里头的衣服,往怀里一揣。
杨朝升就要去寻个地儿换上。
“你要去哪儿?就在这儿换。”
草~(一种植物)
这姐们,可真够彪呼呼的。
“男女大妨,男女大妨~不是?”
杨朝升一边说着,一边人往屋外挪。
“站住,合着你把姐们的身子,看光光嘞!就不兴我也瞧瞧你的真身?这不公平......”
公平?
得,这姐们够开放的。
若搁后世,准是一名女拳手。
爱看就看呗!
爷们,又不是没有本钱~
瞧这清晰的六块腹肌,再瞅瞅这完美的人鱼线,马甲线。
转背是有型的倒三角。
这哪哪~都让陈雪茹心跳。
男女那点事儿......不就是从相互馋对方身子~开始的吗?
“怎么样?公平了吗?”
一句话,把陈雪茹从胡思乱想中拉回来。
她上前,用手帮杨朝升理了理衣服。
喃喃道:“精神,精神~”
紧接着,她脱口又问:“哥哥,你叫啥?多大了,有没有娶媳妇......”
草~(植物,植物,都说了是植物)
查户口?
这不~前世相亲时的名场面吗!
这个杨朝升“懂”。
比懂王还懂。
小板儿爷如实回答。
“我叫杨朝升,年方二九,尚未娶妻。认识的都管我叫~小板儿爷。”
“小板儿爷?听着耳熟。”
陈雪茹忽然发现自个儿的手,不知道啥时候,搁在了杨朝升的胸口上。
“嘭嘭嘭~”
感受到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