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深深会诗朗诵啊!
能不能念给师叔听听?”
看到一旁,贾家两口子脸红脖子粗的样儿。
杨朝升希望能用孩子天真无邪的童声,去冲淡他们夫妻之间的隔阂。
贾深深点了一下小脑袋。
“春天来了,在我们种的小树上。
伴着晚霞与小鸟,我自由的玩耍。
……
哦!春天!你是那么柔和!
啊!春天!你是多么高尚!”
啪啪啪……
贾深深朗诵的声情并茂,让杨朝升为她叫好鼓掌。
他又再次的生起了,要生个女儿的想法。
“这首春天里的诗,朗诵的真棒哎!
深深,听师叔的,你以后也别作神马诗人了。
这天赋,以后去当播音员,肯定差不了。”
杨朝升的话,仿佛为小丫头打开了另一扇门。
“师叔,师叔,我能不能,一边作诗人,一边当播音员呀?”
得,这两个职业还真的不冲突。
别看贾深深小朋友,此时还是个小豆丁。
杨朝升看的出。
这孩子有些个早熟,她有自个儿的想法。
孩子的兴趣爱好,大人应该多多的培养跟鼓励。
眼瞅着,贾家两口子陶醉在了女儿的诗朗诵中,忘记了起争执。
师侄女而已,又不是自个儿的女儿。
见目的达到,杨朝升不想再多废口舌。
他把贾成章一家人,让进了“二分半厅”。
自个儿通过96号中院门,去了一大爷陆红安家。
“一大爷在家吗?”
来到陆家门口。
瞧着敞开的大门……
这一回儿,杨朝升没有像上回儿那般冒失。
“谁啊?”
陆红安刚换下,出门在外才穿的那件军大衣。
他披了一件补丁摞补丁的薄棉袄,到家门口迎客。
“哟,小板儿爷。
你咋到我家来了,这是有事啊?
来,到屋里坐坐。”
“别介,旁人这么叫没问题,您这一声小板儿爷,我可受不起。
您是从战场下来的英雄。
搁您面前,我哪当得起一个‘爷’字。
往后您叫我小杨,或者杨兄弟,都中。”
陆红安毕竟是从部队上下来的转业军人,他没有市井之人那么多的花花肠子。
听杨朝升这么说。
陆红安也爽利地说:“实话告诉你,我是赣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