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通过吃亏是福系统,杨朝升杂七杂八的技能学了不老少。
出自他手的芦苇垫,一个个就好像精美的艺术品。
“师父,师父,您这草垫子编得真好看。”
甄恬拿起两个芦苇垫,左比比,右比比,有些个爱不释手。
杨朝升得意的一笑,从身后摸出了两个物件,在丫丫眼巴前晃了晃。
“哎呀!大蚱蜢。哎呀!大蝈蝈。”
此刻,甄恬一惊一乍的样儿,跟往日里那个沉稳懂事的小丫头,简直判若云泥。
杨朝升用芦苇杆编织的两只昆虫,活灵活现的几乎能够以假乱真,让人在感叹创意力的同时,又别有一番生趣在其中。
“一只你留着玩,另一只拿给小虱子。”
“嗯,我把这一只大肚子蝈蝈给他。”
丫丫向来没有吃独食的习惯,她左挑右选,犹豫了很久后,给自个儿留下了大蚱蜢。
“师父,小虱子在四合院门口拴马桩那儿守着呢。我这就把大肚子蝈蝈给他送过去。”
驾驶员结业考试过后,杨朝升到光明夜校打听过。
考试合格的学员,学校的通知书将会以邮寄的方式,送到学员手头上。
学员拿着通知书,去个人居住所在地的街道办开具好介绍信,才能够去分配的厂矿企业报道。
这年头,能进入工厂当工人,月月拿工资,端得是铁饭碗,人人都得羡慕地说——这人恐怕是祖坟冒青烟了。
等待可以是期盼、兴奋,更多的是焦虑、压力、甚至是无奈和失落。
杨朝升心里有谱。
他知道如果不出幺蛾子,他铁定能够通过结业考试,拿到一个分配的名额。
都说:皇帝不急,太监急。
杨朝升工作的事儿,把甄恬、耿从吉这俩徒弟急得不行。
他们俩特意跟学校请了假。
一个整天在四合院门口守着,每每有邮差路过南锣鼓巷,都要上去问一嘴。
一个成天围着杨朝升转,怕他因为考试失利,会想不开。
杨朝升看在了眼里,乐在了心里,装作不知,由着他俩瞎折腾。
甄恬蹦蹦跳跳的才出厨房门,又折返了回来。
“师父,去歇会儿吧!丫丫给您在园子里摆了把躺椅,泡好了茶。”
“巧了,正觉莫着口渴,你就安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