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前,这场景,轮到窦桦懵逼了。
嗖——
杨朝升将手中握着的香奈儿5号,抛铁饼一般,远远地扔出了民宿小院。
这一扔,也算是~他跟从前的一些不堪往昔,做一次告别。
......
“你捡的这洋落儿挺贵得吧!就这么扔了?”
窦桦抢白了杨朝升一句。
“不扔了,还能咋的?谁叫我媳妇儿跟前朝那个香妃一样儿,都天生自带诱人的体香,用不着这玩意儿了。再说了,米国佬的飞机坦克都落在爷们手里,成了战利品。这一瓶小小的香水,又能算个嘛!”
哟——
“爷们,今儿嘴抹了蜜,够甜嘛!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担心呢?”
“说嘛呢?递牙签子~是不?”
杨朝升一个翻身,爬上了架子床,把媳妇儿压到了身下。
回来卧房之前,他去趟浴室,就着凉水,用腻子,搓了又搓,洗掉了身上那股子硝烟味儿。
现而今,窦桦满鼻子都是让她迷醉的男人味。
“朝升,你说你,这么喜欢收集战利品。下回,会不会,从战场上,领一个大洋马女军官回来?”
“调皮。”
杨朝升用手指头点了点窦桦的鼻尖,便俯下身子,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有道是: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伸手掀罗帐,俯首哐哐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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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复一日,转眼间过了仨月。
阳春三月,是一个播下希望的季节。
在乍暖还寒的天气里,杨朝升、窦桦小两口,驾着两台用小鬼子豆丁坦克改装的农机,在庄稼地里辛勤地劳作。
“朝升,歇一歇,来吃晌午饭了。”
窦桦在地头搭起的帐篷外,挥舞着她那条唯一幸存的红围巾。
“好咧!我马上过来。”
突突突——
掉转车头,拖着犁耙,带起一路黑烟。
杨朝升一溜烟,就回到了帐篷里头。
帐篷中央,摆着一个大大的铸铁炉子,炉火此时烧的正旺。
帐篷里面,此时相当地暖和。
杨朝升将身上的军大衣脱下,摆到了行军床的床头。
“来,洗把手先。”
窦桦贴心地打了一盆热水,让杨朝升洗洗。
嚯——
“这满帐篷的香味,今儿晌午咱们吃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