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出头的男子原想刺上两句,对上她冰冷的目光后,不知怎么,心头就是一寒。本能的收敛住锋芒,一板一眼地回答道:“小人周松,今年三十三岁,家住青石庄,钱大爷是小人的姑丈。”
陈韶快速问道:“是嫡亲的姑丈,还是表亲或是堂亲?”
周松微垂双眸,警惕道:“表亲。”
陈韶继续:“平常时候,你们与钱大爷一家走动是否频繁?”
周松回答:“频繁。”
“说清楚一些,你所指的频繁是怎么个频繁法?”陈韶紧盯着他,“是只在过年、过节的走动,还是平常也在走动?”
周松沉默一会儿后,才答道:“过年、过节的走动。”
“过年、过节的时候走动,可算不上频繁。”陈韶冷冷地说了这么一句后,转眸看向钱大爷的两个儿子,“他所说的这些话,是否属实?”
钱大爷的两个儿子下意识地看向了周松。
陈韶跟着看一眼周松,“看他做什么,他说的属不属实,你们不知道?”
陈韶在问话的过程中,周松便已不复开始的轻松,听到她问钱大爷两个儿子的话,神色不由自主地变得僵硬。
“属实。”钱大爷的两个儿子怯怯地答道。
陈韶看着两人:“确定?”
钱大爷的两个儿子又下意识地朝着周松看去。
陈韶没有惯着两人,用力敲一敲惊堂木道:“回答我!”
两人吓得一个哆嗦后,才连声回答:“确,确定。”
“好,既然你们回答了确定,那么接下来不管原因如何,一旦查实你们父亲之死另有缘故,按照大棠律令的十恶之恶逆,你们都将判处斩刑,有无异议?”陈韶冷静地问道。
周松脱口问道:“大人是想屈打成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