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看着李天流道:“去丰隆商行。”
傅九奇怪:“去丰隆商行做什么?”
蝉衣正要阴阳怪气几句,陈韶先一步开口道:“那些学子已经走了?”
傅九点头:“抓了阄就走了,比上一次还要积极。”
陈韶自然知道他们积极的原因,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转而问道:“这些时日,惠民药铺总共在丰隆商行取过几次药材?”
“我算一算。”等马车出了后宅大门,傅九掰着手指头自说自话了片刻后,答道,“十六次。给百姓免费看病那半个月,几乎是一天一次,后来看完病后,就没有怎么取过了。”
给百姓免费看病那半个月,他们基本上都不在郡城。陈韶不动声色地问道:“每次都是哪些人到丰隆商行去取药材?”
“这我就不知道了,”傅九说道,“都是良柱叔带人取的药材。”
陈韶没有再说话,蝉衣却忍不住问道:“丰隆商行有那么多库房,他们都是在哪个库房取的药材?”
“在送往江南的那个药材库里取的药材。”傅九随意地回答道,“良柱叔说,送往京城的那个药材库里的药材质量都太好了,就这么用了实在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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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衣看向陈韶,陈韶依旧没有说话。
马车到了丰隆商行,陈韶快速走下马车。
上一次来的时候,丰隆商行车来车往,一派生机。而今不过两三月,却已一片寂寥。
陈韶在铺子里稍稍转上一圈后,便朝着后面的库房走去。库房前的石坝上也已经空空荡荡,不见成堆的药材,陈韶没时间感叹,目光在挂着长安的牌匾上落了落后,便径直走向了旁边挂着江南道牌匾的库房。
库房一如既往,一排排的木架如图书馆的书架一样,排列得整齐有序。唯一与过往有区别的是,木架上的木匣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