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白泽县的仵作和捕快们也未发现这点,但好在尸身存放在棺椁之中,如果有头发被截断一部分的话,应该可以翻找出来。
颜子苒看向了郝猛,郝猛会意地点着头。
“我看这样吧!咱们俩去一趟白泽县,让白泽县的县令大人下令开棺验尸,确认一下这条线索。”
郝猛对着白泽县的经书建议着。
可在这时,袁小鹰却有些不满地说道:“死者已经入土为安,为了验证是否被凶手割掉一缕青丝而如此大费周章,是否不太妥当?”
袁镖头闻言,怒斥一声:“住口!衙门办事,自有衙门的道理,岂有你置喙的余地?”
袁小鹰当即低头不再言语,袁镖头向着郝猛拱手以表歉意。
那黄山县的经书却点头道:“衙门自有衙门的道理,不过袁小镖头的话也不无道理。便是知晓凶手割走遇害女子的一簇青丝,这又如何?顶多是知晓了凶手手段狠辣,并无线索指明谁是真凶,查出来了亦对本案无甚助力。”
郝猛看向了颜子苒,颜子苒拧眉不语。
线索虽小,但拼凑起来,便有可能寻到真凶。若是像这黄山县经书那般,这也觉得不必要查,那也觉得不必要查,最终就是毫无线索。
有这样的刑房经书,难怪黄山县连续发生三起命案,结果线索比她荷包里的铜板子还少。
“若是死者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就算是入土了也未必能安宁。”白泽县的经书见气氛有些尴尬,急忙出来解围,“能够还死者一个公道的话,就算是开棺验尸,想必死者也不会介意。”
黄山县经书闻言,脸色有些窘迫,挥挥手道:“那也只能是你们白泽县的来办此事,我们黄山县的几名遇害女子恐怕早已成了枯骨,发丝想必也化掉了。”
白泽县经书打着圆场:“那是,贵县三起命案都已过去多年,即便开棺验尸也验看不出什么线索了。郝捕头,咱们这就动身,你看如何?”
郝猛正要应下,屋子外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只见范通带着两县班头进来,看到郝猛明显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将视线落在了一旁的袁小鹰身上。
“袁镖头,贵公子是否是左利手?”范通冷冰冰地盯着袁家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