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显然没料到凯会知道,所以有点愣神。
“不错。”
“嗯,这个我熟。”凯在服役的时候也干过这种活。凯拿过资料,仔细看了看上面的报告,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因吹斯听。”
“什么?”巴里问道。
“施暴者好像没有的打算要她的命。”
“怎么会?”巴里显然认定拷问薇薇安的人就是凶手。
“听着,孩子。我干过拷问的活,知道该怎么做,这上面的东西。”凯拍了拍资料:“只能算是非常初级的拷问,不会留下任何后续影响,最多就是皮肉伤。拷问她的人非常有分寸。”
“可她最后还是死了。”巴里和绝大多数美国青年一样,对政府和权威充满的反抗意识,他们都不怎么喜欢政府以及他们的爪牙。这也是为什么很多大学生不愿意当警察的原因。
毕竟不管是哪个国家,大学生都天然左。喜欢籽油啊,皿煮啊一类的东西。那一呜。
“头儿,你说薇薇安她真的是叛国?”
薇薇安的所作所为可以说在社会上引起了两极分化,一部分人认为,她实在抹黑自己的国家,并且还曝光了机密文件,让国家的海外特工遭到了不必要的危险。另一部分认为,NSA违法了,他们不仅在监控盟友,还监控了人民!薇薇安的做法是正确的,不这样做,那么NSA的恶行将会一直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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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凯摇摇头,叛国就叛国呗,和凯有一毛钱关系?“我只知道,现在薇薇安是我的受害者,我们的工作就是找出真凶。薇薇安是怎么样的人,不由我来断绝,只要没人剥夺她的人权,我们就有义务给她讨个公道。”
警察办事的确不需要考虑太多,警察有一套行之有效的规则……那就是法律,只要法律没有规定,这个人死了白死,那么警察就义务查出他是怎么死的,被谁杀死。
就像一个妓·女被那个啥,难道就不叫强迫发生关系?天赋人权,每个人都有保护生命财产不受侵犯的权力。
所以巴里的说法,完全站不住脚。她叛不叛国,不影响凶杀案的调查。
“看来我们需要和NSA聊聊了。”
……
“我没什么可以透漏给你们的,你们的许可级别不够高,我来这里完全是出于礼貌。”国安局副局长温德尔·豪斯坐在凯的办公室,面无表情的说道。
似乎所有的情报人员都是这幅德行,永远不紧不慢,从不表露情绪。温德尔也是如此,这位副局长是一名少见的黑人,至少在国安局黑人高层的确很少见。
“很好,看来我也不需要那些有的没的礼节了,我们还是开门见山的说,你杀了薇薇安?”
温德尔这次倒是笑了:“我也很欣赏你这种态度。而且我也乐于回答这个问题,我的答案是没有!”
“那是你派人干的?”
“没有,但我不得不说,她死了对我来说,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
“这算是承认自己有杀人动机了?”
温德尔脸沉了下来:“读了她的文章的人都知道,她对我们做了什么。她重创了NSA,并且让很多人命悬一线,你们应该要做的是去抓那个叛国罪,而不是来找我们的麻烦!”
“叛国罪可不是警察的业务范畴,你们可以去问问FBI,我们只负责凶杀案。而你和你的组织是最有嫌疑的,根据我的法医的发现,凶手就是像你们这样的专业人员。”
“专业?呵呵,看来你的确对我们NSA有点误解。就让我做一个假设,如果真的是我们干的,我想我们并不会有这次谈话。”
一旁的克洛伊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们的NSA特工们如果对薇薇安进行暗杀的话,我们根本找不到薇薇安的尸体。”
“没错,恕我直言,你们那些所谓的专业手法的证据,在我看来相当的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