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你说‘囚犯’是在打比方,就是觉得听起来心里不是滋味。是,人生是起起落落,但不一定要拿‘囚犯’打比方啊。”乐愉说。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总之,我希望,那个人是你。”田温说这话时深情地望着乐愉的眼睛。
乐愉道:“田温,你对我说这些……”
乐愉尚未说完,田温便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乐愉,你不必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也可以叫你乐月央,但我从来没那么叫过,只是直接称呼你‘乐愉’,我想,我已经把你的名字刻在了我的心里。我只是希望那个人是你,但今天我向你解释清楚了,心里的话说出来我舒服多了,我以后不会再对你说希望你怎样称呼我,如果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