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不在乎,“是吗?我怎么没有觉得。而且你凭什么认为我做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不得不说阮白带节奏的能力是一流的,就这几句话活脱脱把自己说成了一个可怜的被冤枉的角色,但是沈糖他们这几个当事人就比较清楚了,阮白肯定是存在这样的行为的,但是阮白要是不认识那也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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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总不能逼着对方承认吧,而且你还没有证据,至于沈糖他们更不会主动提供证据什么的。
江栀可以说一点办法都没有。
沈糖观察着两个人,对于这两个人到最后谁赢漠不关心,沈糖就在看这两个人是真的在吵吗?还是装模作样给她们看。
不过沈糖看了半天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这两个人好像就是在吵架,可越是这样沈糖就越觉得不对劲,尤其是阮白她应该知道自己就是在看戏,如果没有什么目的的话,她不会这样。
至于江栀,沈糖真的摸不准江栀是真的生气还是在装。
因为江栀遇到这种事情是真的会生气的性格,但是如果想通了也是会演戏的那种。
往往这种最让人捉摸不透。
沈糖的视线就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拉扯,最后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也就放弃了。
江栀和阮白两个人还在吵着,吵得沈糖头疼,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争论的也就只有那一个问题。
沈糖皱了皱眉,还没说话就听到叶澈说。
“你们两个人有完没完?说够了吗?这些事情你们两个人要是说不清楚就自己开个房间去讨论,真的很吵,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叶澈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怒气,沈糖回头看向他,叶澈的眼底没有多少怒气,这样子倒像是故意为之。
沈糖笑了笑,没有说话,她也想要看看叶澈打算做什么。
因为叶澈的话,江栀和阮白两个人都安静下来,谁都没有再说话。
沈糖挑眉,“怎么?这就不说了?看来叶医生说话还是有用的,我还以为你们两位还要再说一会儿。刚才的事情有答案了吗?”
江栀和阮白都看向沈糖。
半晌,江栀摇了摇头。
“没有,我们两个人谁都说不过谁,各持己见。”
沈糖笑了,“这样很正常,你说你们两个人吵什么,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这种话说白了除非对方愿意承认,不然你有什么办法?”
江栀看了阮白一眼,“她现在就是不愿意承认,敢做不敢当,小人!”
阮白笑了笑,“江小姐我可从来都没有打算当君子,且不说你说的这件事,不管这件事我有没有做过,我都没打算做君子。君子容易死,而且江小姐似乎也不适合说这句话。在场这些人里面最小人,最伪君子是就是江小姐了吧。江小姐对于自己做的事情应该很清楚,而且江小姐真的很高调,别人想不知道都难。”
阮白说话句句扎心,江栀根本没有办法反驳,因为这就是事实。
沈糖笑了笑,事实如此。
江栀的性格就是这样,她做的事情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她开始针对薄氏就要闹得轰轰烈烈,不管做什么,江栀总是要闹得轰轰烈烈,好像这样才是一出好戏。
方安看着两个人,“阮白小姐说的很有道理,江总这一点就是比不上阮白小姐。阮白小姐不管做什么,都是润物细无声的,无声无息的就做了。虽然不会掩饰,但最开始看起来真的一点攻击性都没有。这叫什么?这叫会咬人的狗不叫。”
方安眼角眉梢带着笑意,说完还端起来手边的茶杯敬了阮白一杯。
“这种方法才高明,江总你可要学着点,不然哪一天真的需要你当棋子,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当的棋子。”
沈糖看了方安一眼,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方安这么会挑拨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