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糖看着薄夜，想到了那天没有说出口的话。

“薄老板。”

“嗯？”

“我……”

沈糖欲言又止。

“怎么了？”

薄夜看向沈糖，目光带着询问。

“就是，那天我在叶方平面前说的话。你就没有一点介意吗？如果我真的骗了你，你会不会很讨厌我？”

薄夜愣了一下，但却不是因为自己而是想到了自己对沈糖的欺骗。

“沈糖，如果我骗了你，你会讨厌我吗？”

“当然不会啊！而且薄老板你也没什么骗我的。”

薄夜笑笑，“是吗？你这样说的话，我也不会讨厌你。”

沈糖咬了咬嘴唇。

这样问果然是得不到什么答案的。

“薄老板，那天叶方平想要你的命，你为什么还要救我？明明你带来的那么多人，完全不用被他威胁。”

听到沈糖的话，薄夜眼睛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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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呐？如果叶方平没有走神，你真的打算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是啊，为什么要被他威胁。我死了，你一定会帮我报仇的。”

而且那样我也许就能回家了。

沈糖在心里默默补充，完全没有看到薄夜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沈糖，你是要为了我去死吗？”

“算是吧，还有一部分是因为我不想让他利用我。被那样的人利用，想想都生气。我当时还想，最好我死的时候能带走一个就更棒了！”

沈糖说得绘声绘色的，真的没有注意到坐在一旁的薄夜气压都变低了。

沈糖耳边响起车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车子停了下来。

“到了？”

沈糖懵懵地看向薄夜。

薄夜低着头，“还没有。”

“那是……怎么了？”

沈糖回头看薄夜，看他低着头声音有些迟疑。

“薄老板你不舒服吗？还好吗？哪里不舒服？”

沈糖着急地伸手去查看薄夜。

薄夜抓住沈糖的手，把人抱进怀里。

沈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没有动，轻声问。

“薄老板，你……怎么了？”

“沈糖，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这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沈糖眉头皱了一下。

所以是因为我。

“薄老板，我的问题你是不是还没有回答。”

“我……”

“我不想听你说，是因为我是被你连累。”

薄夜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沈糖耳边响起声音。

“我不能让你死，因为你原本会有安稳的一生。”

沈糖笑了。

这和我说的那句话有什么不同。

“薄老板，我和你只能活一个，你会怎么做？”

“我会选择你。”

五个字，足够让沈糖沉默也足够让沈糖的心再度因为他起波澜。

“吼，选择我死吗？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