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当时你是怎么对阮白的吗？”

“当然记得。那个时候阮白性子直一些，做事情又莽撞。我肯定天天跟着她收拾烂摊子。这有什么问题吗？”

薄夜听到叶澈的话，哭笑不得。

“我说的是你如何对她，不是你为什么那样对她。”

叶澈被说的有些心虚，“好吧。要是这样说，她们觉得我喜欢阮白也是情有可原。但是我已经解释了。阮白现在也不在A市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再提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吗？”

薄夜抿了一口酒，看着叶澈的目光满是戏谑。

“你以为过去了，但在江小姐那里很难过去。你今天做什么了？能让江小姐主动提起来，江小姐性格温和，一般不会主动提起来的。”

叶澈把酒一放，“我也想知道。我只是送她礼物说是为了今日帮忙道谢，谁知道她生气了。也就说了阮白的事，她说我送礼物批发不上心。以前就对阮白一个人上心过。”

薄夜目光微闪，“说得倒也是很有道理。”

“薄夜！”

叶澈有些生气地看着薄夜。

薄夜面色平静看向叶澈，“我说错了？还是江小姐说错了？”

薄夜这样平静把叶澈衬的格外暴躁。

叶澈深吸一口气，看着薄夜。

“你说得对。你们说得都对，我就不明白都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一定要提阮白，就算是我当时喜欢她。这都几年了，我怎么也该忘了吧。”

薄夜失笑，“你这样子可不像是忘了。你对提到阮白为什么这么抵触？”

叶澈眉头微蹙，“还能因为什么。不还是因为当时分开的时候闹得不愉快。我也没有别的心思，她就是有喜欢的人了。也不至于到我面前来说那样的话，我也是有自尊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还记得那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