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兴点头道:“柳烟姑娘西夏皇家血脉,自有个人的秘密隐私,杨大哥理解你的苦衷。。。。。。呃,柳烟姑娘,杨大哥就是不明白,你从哪方面来说,祸事将要发生在石阵迷宫或万年玄冰宫,而不是咱们藏身之地?”
耶律柳烟星眸滴溜溜转,想了一会,道:“咱们身处金国繁华都城,倘若金军发现咱们,早就来剿杀,不可能让咱们安隐置身了。。。。。。所以,柳烟敢肯定自已的判断没有错!”
杨再兴又点头道:“即便如此,可咱们离开后,又有谁替换呼延前辈给楚前辈推血过宫?”
耶律柳烟一时未想到这点,不觉失笑道:“噢,杨大哥说的还真是,这点柳烟倒没有想到过。”
杨再兴道:“不管怎么说,柳烟姑娘,杨大哥真的不想你一个人去冒险,嗯,等下呼延前辈午睡起,杨大哥找他谈谈。”
声音刚落,他们背后临时用染色布匹分间遮挡,当中一个宿房门帘布一掀,呼延烈打着哈欠,双手拭擦脸,睡眼惺松走了岀来,问道:“杨将军你和柳烟姑娘,神神秘秘在说老夫什么话?”说话时已来到他们身边。
杨再兴哈哈笑着挪挪屁股,让岀座位,道:“呼延前辈睡醒啦,在下和柳烟姑娘没有说你什么话,来,坐坐,我们有事要和你说呢。”
呼延烈落座,拿眼瞧瞧杨再兴,又瞅瞅耶律柳烟,拈胡微笑,童心大发道:“杨将军什么事,你们俩要结婚,想请老夫当主婚人么?”
耶律柳烟闻话,心“砰”的狂跳,又羞又窘,嗔怒道:“老不正经,满口一派胡言!”心里却甜滋滋的,好像猪八戒偷吃人参果,十万八千个毛孔,无处不舒服。
杨再兴张膛结舌,欲料不到平日不善言笑、作风一概沉稳的呼延烈,也会来句无厘头的话语,他臊得脸红耳赤,道:“真想不到呼延前辈闷嘴葫芦,也有锯了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