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家里,汪春梅已经把菜做好了,看来两口子今天准备的挺好!
“来来来!”吴建国拉着岑济坐下,给他倒了杯酒。
“可不能喝多了,中午回去还得改卷子!”
“哎呀,那多可惜,这花生米下酒太过瘾了!”吴建国摸着酒鬼花生直咽口水。
“郑大哥呢?叫上他啊!”
“他去县里开会去了,估计要到下午才回来了。”
岑济干完三杯酒,就开始吃饭,汪春梅手艺不错,烧的菜个个都辣,挺下饭的。
“老弟!这是上次那卖表的钱!你给点点。”汪春梅从旁边拿了一个信封递给岑济。
“嫂子!你给的钱我放心!”岑济直接往内兜里一塞。
“老弟,其实今天还有件事想麻烦你!”汪春梅笑着说。
哟!看来是这手表成功打开销路了!
“嫂子你尽管说!”跨时空倒爷已上线。
原来这次汪春梅把表卖给他们领导之后,他们领导欢喜的紧,到哪都显摆。
一次开大会的时候,被县医院的领导看到了,就问他是从哪搞的,能不能帮他也搞几只。
什么?还要几只?大客户、大客户!
岑济搓起了小手,咦?自己怎么跟关大头一样?赶紧停下了这一猥琐动作
“那是好事啊!那他要几只?”岑济已经迫不及待了。
“老弟,你先听我说,其实这事吧,有点为难,我们那个领导也不好答应的,所以我来问问你。”
岑济心里一咯噔,咋?还为难?示意汪春梅继续说。
“就是这个医院的领导钱不够,想用别的东西抵钱!”
岑济心里有点不高兴,这个套路怎么那么熟悉呢?以前看过一个电影叫《树大招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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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某些群体拿着一个破瓶子就说值几十万,拿去抵钱吧!
“不知道他想拿什么抵钱呢?”岑济还是耐着性子问。
说不定是什么值钱的老物件,汝窑、钧窑什么的,那自己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接受吧。
“其实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是药!”
得了!纯粹拿人玩呢不是,我要他药干什么?没事在家吃着玩?
岑济已经不想听下去了,自己可不是来当冤大头的!
吴建国见状拉住岑济:“老弟,这东西虽说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但是现在也挺难买呢!”
“那是什么东西?”
“同仁堂的安宫牛黄丸!”汪春梅说出了答案。
安宫牛黄丸?同仁堂自己知道,电视上天天播广告呢!
这牛黄丸是个什么东西?吴建国看岑济还疑惑的样子,就跟他介绍了起来:“这安宫牛黄丸就是用来救命的,给中风的人吃,这同仁堂的零卖要六十六块钱一颗呢!”
乖乖!现在一颗就要卖六十六块,这是神药吗?
但是这药在24年还能要吗,早就过期了吧?算了等过几天回去问问老金,先稳住这边再说。
“安宫牛黄丸啊?我得问问我以前的叔叔,他年纪挺大了,不知道他需不需要。”岑济打着哈哈,随口又问了一句:“那他要拿多少抵钱呢?”
反正这东西自己不知道多少钱,要是几颗自己就先收着吧!
“那个、额、他有一箱。”汪春梅有点尴尬的说。
“一箱?”岑济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好家伙!难怪六百多的手表他一买就是几只。
原来这小子是想空手套白狼啊!
“一箱就是五十盒,他想买五只手表,所以我想着先来问问老弟你愿不愿意。”
“我、我得问问,估计要个把星期才能问清楚,看他着不着急要吧!”
吃完饭赶回学校,已经快上课了,岑济把上午考的卷子搬到教室批改,让学生们在下面自习。
改完语文就讲卷子,然后放他们休息,自己继续改数学,紧赶慢赶还是拖了堂。
“今晚学校不管饭,你们早点回家!”
到了晚上,竟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这一阵秋雨一阵凉,身上竟有些发冷。
刘拐子晚上做了个炝白菜,土豆切块跟茭白炖了,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二人在食堂里坐下吃饭,岑济一拍脑袋:“差点把这事忘了!”
从宿舍搬了一箱子黄盖玻汾,拿了一包酒鬼花生搁在上面,往刘拐子脚下一放:“喝!”
刘拐子先是一愣,接着就是喜笑颜开,跟着岑济拆开箱子,拿了一瓶在手里:“这是什么酒?”
“山西汾酒!”
“哈哈哈!没想到我刘拐子今天也能尝尝外地酒!”
两人就着花生米,使着饭碗,你一口我一口,愣是把一瓶酒给干完了。
喝完倒头就睡,不去想瓜子怎么卖、代销店怎么开、学校怎么办下去、生产队怎么致富,真舒坦!
“快!叫岑老师跟我们一起去公社!”
“岑老师昨晚喝多了,这会儿正睡着呢!”
“喝多少啊酒喝多了,这小伙子行不行?”
岑济在床上听得一头恼火,你说我酒量差就酒量差,怎么还说我不行?男人怎能说不行!
抬手一看表,发现都十点多了,这都是谁啊,怎么自己总是在睡梦中被人吵醒?穿越给的bug吗?
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地开了门,发现门口站了一排人。
揉揉眼睛,发现是鲁求英、周有才还有小左,后面还站着两个公社的。
个个都穿着雨衣,就周有才披着棕毛蓑衣,外面的雨还在稀里哗啦的下。
“岑老师!快!把衣服穿上去公社!”鲁求英从小左手里扯过雨衣递给岑济。
“咋了这是?”
“哈哈哈!”鲁求英放声大笑,用手指着岑济:
“怎么了?县长给咱送牌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