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诗歌和竖琴无可辩驳的厉害,但这个家伙那散漫的样子......
“哎,他不是已经醒了嘛,为什么还要躺着呢?”围观群众温迪抚着下巴一脸疑惑的说道。
“谁说醒了就要站起来的,喜欢躺着不是人类的天性吗?”凝哲倒是摆了摆手,“让老宁再好好休息会儿呗,咱们接着聊?”
“我都说啦,这次只是去参加个汇演而已,没有任何其他的打算......”
温迪有些无奈。
“而且除了布耶尔也没人能够看得出我的真实身份,我现在只是一个吟游诗人,哪里会引发什么乱子呀。”
“话是这么说吧,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凝哲狐疑的看了一眼温迪,按照他对这位风神的了解,要是真的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这家伙根本就不会多此一举来这里。
换句话说,过去的经验告诉凝哲,温迪一旦在要做某件事前露了面,那么这事儿就一定不简单。
不过几秒后,凝哲还是摇了摇头:“嘛,算了。”
“难不成你也想去须弥?”温迪却一副看透了的表情,“噢我懂了,原来你是想自己去须弥,但因为我去了,所以不方便动身?”
“早说嘛。”
温迪摆了摆手,一脸大度:“放心放心,只要你包吃住和旅行费用,我是不会嫌弃你的。”
闻言,凝哲翻了个白眼,也不再去看他,而是看向还倒在地上的宁或。
“喂,老宁,也该起来了。对于这些事情,你心里面应该也早就有猜测了吧——就算没有,我们也不会在短时间内离开的,在地上躺着很舒服嘛?”
凝哲伸出脚踢了踢宁或,然而宁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啧。”凝哲撇了撇嘴,哪怕他不用精神力探查都知道这个家伙绝对是清醒的。
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不想起来。
“噢,我想我知道宁或为什么不起来了...”
就在这时,温迪忽然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接着开口:“还记得当年我们在天使的馈赠偷酒喝的时候吗?”
“喂喂!什么叫我们偷酒?那明明是你在偷,然后我跟老宁去抓你好不好!”
“哎呀,反正结果就是酒摔了,然后我们三个在酒馆打了三天的工嘛...咱们也算是同伙了。”温迪摆了摆手,接着说,“当时那瓶酒不就是被宁或一剑给噼飞的嘛,所以他心怀愧疚不敢见我也是正常的。”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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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或忽然蹦了起来,一向文雅的他第一次爆了粗口:“明明是你故意把酒扔下去的,我那一剑别说是噼酒瓶了,就连瓶盖子都没碰到半点!”
那件事的结果是包括他在内的三个人在天使的馈赠当了三天的服务员,搞得他那三天书没怎么看剑也没怎么练,怎么可能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