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摸了摸自己一头硬茬短发,嘿嘿一笑道:“好说好说,既然姑娘要为这秃驴出头,被喝趴下了可是要被哥哥我抱回家的哦。”
看着一众人搓着手一副期待慢慢的猥琐模样。
那名女子竟是与年轻和尚品性温和相似,微微抿唇一笑。
也无寻常女儿家姿态那般娇羞腼腆,反而大大方方的步入酒肆之中,坐在年轻和尚的另一面。
她微微挑眉,看了一眼年轻和尚,看着他目光含笑,似是起了某种兴致,她道:“好啊,若是赢了我,跟你回去又有何妨。”
那名汉子顿时大喜,一拍桌子:“好!哥哥我今日高兴,二位的酒钱我石广包了。”
那名女子倒也不客气:“如此大方?那我可要点这间酒肆里最贵的一种酒。”
那汉子高兴坏了,心道今日这小美人难不成真的就要收入他的房中了?
哪里还顾念什么钱财不钱财的,像他们这种艺高人胆大之辈,素来钱包里的黄白之物不会短缺,区区酒钱,还是付得起的。
汉子石广正欲说话,一旁的三娘却是不高兴的皱起了眉头,看着那名气质出尘、飘飘如仙的女子:“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那个他,自然指的就是年轻的和尚。
那名女子托腮看她,笑道:“我叫叶帘,他叫迦臣,我们的关系是……同归者。”
同归同去,同来同回。
三娘神色一滞,神色气闷的看着年轻和尚,想看看他是何种反应。
年轻和尚眉目含着一抹淡笑,神情平静,拾了酒壶与空盏,举止安宁却极致温柔的为女子斟满杯酒。
看到这一幕的三娘顿觉泄气。
倒是石广,丝毫不将那孱弱的年轻僧人放入眼中,朗声笑道:“姑娘想喝什么酒,自行点了便是,银钱方面不必担心,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