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酒酒目光微变,但很快镇定下来,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在解释,可是周围的人连带着方才还在维护她的张曜堂,看她的目光都变了。
方才大部分人还一副看累赘麻烦、巴不得她赶紧离开的嫌弃眼神。
可心中目光却宛若咬在她身上一般。
能够在这无穷无尽的狼口中护她无恙离去的东西,那可绝不寻常!
这个丫头,一路上都在受他们的保护,居然还敢藏私。
缪晨从寒亭台位上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酒酒。
对上他的目光,李酒酒不由倒退两步,目光也不善起来。
她冷声道:“怎么?身为名门正道难不成你们还想学那魔宗之人,强取豪夺他人之物不成?”
缪晨漫声道:“你这小姑娘可真会说笑。”
“酒酒。”张曜宗轻唤一声,目光复杂:“你当真是想一个人离开吗?”
李酒酒没有说话。
这种时候,沉默自然会被旁人认为是无言的默认。
余下的那几名人纷纷露出讥讽轻视的目光。
“离合宗的教养可真是不成体统,不愧为小地方出来的人,大家一路拼死保护,换来的却是自私对待。”
“万象宗的灵器何其珍贵,何以用来庇佑这种人。”
他们是仙门名家弟子,自然不会做出强占人东西的腌臜行为来,也不屑对一名开元境擅自出手。
这样有失身份。
只是言语如利剑,字字伤心肺腑。
他们都在统一口径,迫她自己交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