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靖也尚未看清楚是什么东西飞出去了,但冥冥之中有感觉那是对她很重要的东西,于是反手去捞。
百里安被砸得一愣,他咬着那团尾巴不松,像是一只护食的小狼崽子。
目光捕捉到了落在床榻上的那东西上,脑袋疑惑地歪了歪,目光有种犬类的不解与懵懂。
那东西他再熟悉不过了,即便此刻醉酒不清明了,但这是他亲手雕刻出来的小木雕兔子,他如何能够认不出来。
他虎这个脸,松开苏靖的尾巴,先她一步的抓住那小兔子木雕。
然后撑起身子趴在她微微汗湿玉凉舒润的背上,将那兔子木雕在苏靖面前晃了晃,喉咙发出咕噜噜的危险不解声音。
苏靖剧烈挣扎的反应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她怔怔地看着他手里头的东西,然后目光心虚转到另一边。
气势登然大减。
百里安锲而不舍地换了一边,将那木头兔子摆在她的面前,语气很不高兴:“这兔子是我的。”
苏靖试图狡辩,小小声:“你送出去了,就不是你的。”
赃物都摆在她面前了,居然还死不认罪。
百里安一时间想起来木雕被偷整宿整宿以泪洗面的三儿小姑娘,他便气得胸膛微微有些起伏。
恼怒之下,他甩起手掌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屁股上:“阿靖你学坏了,偷人小姑娘的东西,是不对的!”
那坨小尾巴吃痛般的抖了抖,苏靖恼羞成怒地回首瞪他,双眸蕴满了水汽,很委屈:“我没偷,我用东西换的。”
百里安仔细想想,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他含含混混地说了一声对不起,又给伸手揉揉痛的地方。
可反应迟钝的转念一想,那似乎是一场强买强卖的可恶交易,人家三儿根本就不稀罕那些小玩意儿。
也是,那些小玩意儿哪有他的小兔子好。
小脾气瞬间又上来,反手跟着又甩了两巴掌上去:“小姑娘不愿意换的,你把她欺负哭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