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找到她,将她体内的鲜血一点点的抽干酿成美酒,皮囊剥落下来,制成我宫殿墙壁上的装艺品,那画面一点十分美丽。”
宁非烟瞧着眼前这个优雅如贵公子的男人平静地诉说着极其残忍血腥的想法,她面上波澜不惊,笑着打趣道:“能得大人动心的女子,自是极为不凡。”
宁非烟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能够伤到这个老怪物的人类剑修……
仙门正道何时出了这样一个人物,她竟是丝毫不知?
……
……
正处理完手头琐碎麻烦事的幸无得闲,本想从自己的魔狱领域中释放出两头妖魔来磨磨手中利刃,可一想到前几日在君归宴上失控与魔君对质反落了下乘的‘心魔’女子……
仔细想了想,去了一趟尚食宫,提了两屉小笼包,便移步去了内殿幽阁。
穿过几轮剑阵结界,他来到一间密室。
一身暗色绣纹的‘心魔’女子坐在一张椅子上,认真擦拭着手中的洗雪剑,在她身前不远处,软倒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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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长发披肩,一身黑红剑装,身负一柄素布缠好的长剑。
幸无步子刚迈入暗室,便瞧见的地上躺着的那个女人,手中两屉包子顿时惊落在地。
他那张如僵尸般冷硬的面容竟是一时变色,两步上前,震惊地看着擦拭配剑的女子:“你疯了!怎么将她给带到了魔界中来!”
拭剑的女子不语。
幸无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冷着脸沉声道:“你莫不是真想杀了她?不行,我决不允许!”
‘心魔’女子终于慢慢抬起手来,石壁上的烛火照亮她那双白山黑水似的眼眸,她将洗雪剑归入鞘中,道:“她虽是蠢了些,但我仔细想了想,倒也不是毫无用处。”
幸无看着她那厌弃的目光,嘴角不由狠狠抽搐了一下:“你这是疯起来连自己都骂吗?”
‘心魔’女子冷哼一声。
幸无无比头疼:“魔界连通人间的鸦桥已关,你是如何出去将她带入魔界中来的?”
‘心魔’女子说:“仙陵城大考结束之夜,我看见她与宗主在城中后山论剑,瞧着一时心结郁塞,便待到宗主归山之时,忍不住将她揍了一顿。
谁知她这般不抗揍,晕死了过去,索性就一直放置入了小千界宝中,随身带着,不曾想,这种时候竟是派上了用场。”
幸无听得是头皮发麻,心肝齐跳,这是活生生的一个人,硬生生给她当成挂件给收拾了……
心知这几日,小姑奶奶心情不太爽利,幸无倒也耐着性子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心魔’女子抬眸看了他一眼,道:“阿娆欲想同他成亲,我偏不如她所愿。”
“所以……”
她轻飘飘地来了一句:“我要抢亲。”
幸无:“……”
暗室内陷入良久的沉默。
半晌,幸无扶额重新开了口:“我觉得此事应当从长计议,你若是在这个时候抢亲,那个女人必然会对你的身世用意起疑,我们这些年的筹备也必将功亏于溃。
她若是知晓你我的真正身份,无需她亲自动手,这个世界的规则就会将我们直接抹杀,若是这样,三千年后的未来,又当由谁来更改?”
“这些我自是都考虑进去了,所以我才将她带到了你的面前。”
“什么意思?”
‘心魔’女子淡淡瞥了一眼地上昏迷不醒的云容,道:“很简单,王车易位,我与她的身份互置,我以天玺剑宗云容的身份来抢亲就好了,即便阿娆要怀疑,也应当是怀疑第四剑的身份有异。”
祖宗您可真是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