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百里安的三言两语之间,她却是生生给绕进去了,性子执拗得很。
见百里安一脸识趣地准备逃离开来,她忙用双手揪住百里安的衣领,着急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叫吾辈取你热情的是你,如今临阵脱逃的也是你!年纪轻轻的,怎因吾辈几句言语就这般怕事!你不试试,怎知自己不行。”
百里安连连摇头道:“不试不试,若是不成,岂非丢了我做大好儿郎的颜面,日后叫我如何再你面前抬得起头来。”
蜀辞急得用力拽他,心道难不成自己方才言语过激,竟是伤了他的男儿自尊心?
也是……
他昨夜想必是给那两个女人欺负惨了,今日本就不在状态却还能够想来满足于她,已是十分有勇气了。
可她竟还如此奚落打击,若是叫他日后生出什么心理忌惮的情绪,那以后的日子岂非一点也不性福快乐了?
那她才不要这样!
念及此处,蜀辞完全忘记了要端架子生气吃醋这件事,她拉拽着百里安的领口动作也逐渐变了意味。
嫩白的手指勾着他的一小缕头发摇啊摇,语气不由自主地向着撒娇的方向悄然转变着:
“小家伙不试试,又怎知自己不行,我们都这般熟了,你若是中途软事不成了,吾辈又不会笑话你的。”
百里安道:“你嘴上不会笑话我,可心里指不定要怎么笑话我呢,不要不要。”
“怎么就不要了呢?”蜀辞急得眼泪都冒了出来,七条尾巴蹭蹭蹭地相继摇了出来,勾着他的腰,缠着他的腿,还用尾巴尖尖在他鼻端面前献宝似地扫了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