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流逝,感受到身后不容忽视的存在,还有在她头发上做弄的的手,阿鱼的心跳得很厉害,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很奇怪,虽然以前他替自己擦头发的时候,她的心也会跳得比往常快,但这次,比过去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她全身的肌肉僵硬,半刻也没有放松。
她变得好奇怪。
阿鱼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了,她伸出手握住阿水的手腕。
“好了,已经差不多了,我还有事,先回房了。”说罢,不等阿水回答,她径自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反手将门插好,动作一气呵成。
她靠在门后,大口喘着气,两颊酡红,眼睛眨个不停。
门外的阿水沉默着放回手中的白布,视线紧紧落在关闭的房门上,眼神有些受伤。
门是实心的,把里面的一切挡得严严实实,他便是看瞎了眼,也瞧不见阿鱼在做什么。
谢玄负手站在阿水身侧,眼中是显而易见的嫌弃。
他确实没料到,失忆后的自己竟然这般愚蠢,他和阿鱼之间,不论是一起收鱼干,还是一起在屋檐下拧衣服,都是那么般配,气氛和谐得仿佛没有任何人能插不进去。
尤其是他给阿鱼擦头发时,但凡他长点心都能发现阿鱼的异样。
可这呆子偏生什么都没发现。
这副蠢样狗见了都要摇头。
谢玄紧抿唇角,往阿鱼的房间走去。
他瞧见阿鱼羞涩的模样,以及肉眼可见的慌乱,心下软得一塌糊涂。
这个样子的阿鱼,他很少见到,他贪婪地看着阿鱼的脸,眼中闪过失而复得的喜悦。
没了那个碍眼的家伙,他终于可以好好看看阿鱼了。
他已经忘记有多久没见过阿鱼了。
失去她以来,他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活得无知无觉,一心只想着查出害了她的真凶,只有看见她,他才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我这是怎么了?那样一个呆子,木讷、不解风情、还一身麻烦,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