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有方子。您先松开我。”安德海此时立即告饶。
鹊神医也终于好心的松开的扯着他衣领子,只紧紧的盯着他。
安德海大口的喘了好几口气,不敢停歇,立即去自己怀里头去找方子,他左摸摸右摸摸,最终在鹊神医失去耐心之前,拿出了两张皱巴巴的纸来:“应该是这个了。”
鹊神医立即将那两张皱巴巴的纸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铺平,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方子看,看着看着,手也已经颤抖了起来。竟然瞧的老泪纵横。久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三七也即刻靠近来看,眸子里头便是带了几分惊疑不定:“这字...”
三七想到了什么,瞳孔猛的一缩,据他所知,有如此写字习惯的,他好像只见过那一个人。一个猜测从心底里冒了出来。他几乎震惊的盯着安德海看。
“这方子,是谁给你写的?”
安德海自然是也瞧见过这方子的,当下神色间带了几分尴尬:“那个...两位莫要见怪,这方子是一个乡野农妇所写,大抵也不识几个字。方才写的错漏百出。她医术倒是挺不错的,先前我命悬一线,也是亏了她。”
说着,顿时陪笑着瞧鹊神医道:“不过,她的医术相对于鹊神医您还是差了许多的。您不过一颗药,便将我这病给治好了。她一介农妇,自然是比您不得的。”
“你你你...你讽刺我!”鹊神医气的瞪大了眼睛。
忽然,又跳脚,吐沫横飞的张口就骂:“你放什么狗臭屁?你才是乡野农妇!”
“你知道老夫找了这方子多少年吗?”说着,他又心疼的捧起了药方来:“万万没想到啊,这药还可以如此用。奇才,当真是奇才!你怎能说此大才是一介农妇?竟还如此糟蹋这等良方!老夫...老夫非要告知皇上!”
三七紧紧的皱起眉头来盯着安德海道:“这明明是姜医师的药方,你到底从何处得来的?”
“姜医师?”安德海如今脑子已经转不过弯了,只是下意识的回:“...她是姓姜没错。也的确是个医师。”
三七却没有再看他,只是转头看向鹊神医,声音带着几分赞叹道:“师祖,她当真神了。如今看来,这个姜医师和那个姜医师,是同一个姜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