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迟是秀才。
住进来说不定还能教教二人功课。
夫子这样安排,也是为了他们俩考虑。
“都听夫子的。”听到这两个名字,沈鹤迟微微一怔。
只一秒,他就开口了。
“好,你明日就过来吧,方才也跟你说过要带什么东西了,你别忘带了,若是有下人书童,留在家中就好,我们学堂,不可带,束修礼别忘了,好了,你自己再转转吧,一会我还要讲学,转完就回家准备吧。”
夫子交代完,就急忙走了。
沈鹤迟推开屋门。
抬脚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不算大。
里头摆着三张单人床。
两张床上都有被褥和枕头。
唯独靠窗户那张床是空着的。
窗户没开,屋子里的味道有些难闻,沈鹤迟打开窗户,阳光刺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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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亮堂了许多。
地上还扔了一只臭袜子。
也不知道是谁的。
沈鹤迟就当没看见,直接跨了过去。
就在他打量屋子时。
外头进来两个人。
“你是谁?”孔明学问道。
“在下沈鹤迟,刚来学堂的学子,夫子命我住在这里,以后多有打搅。”
沈鹤迟扫视着二人,回道。
“哦,我叫孔明学,他叫孟不咎,窗户是你开的?这段时日天太热了,我们屋子又是朝阳的,劝你白天别开,不然晚上屋子热的都睡不着,而且外头花草多,蚊子会飞进来的,味道难闻,就忍忍吧,过了这段时日就好了。”
孔明学走过去关上了窗户,然后脱掉鞋子。
整个身体朝后一躺,发出了“咚”的一声。
得亏床是实木的,不是现代那种复合木板做成床。
不然高低要被他砸塌。
“舒服,不咎,你也躺着吧,下午还有夫子授课呢,真累。”孔明学懒散惯了。
虽然这几年很用功,但是他也偶尔偷懒。
床上,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