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匠怕他们不认识,还热情的来到道上给他们指路。

“多谢。”孟不咎又与应公公并肩离开。

侍卫们牵着马匹跟在他们的身后。

没等他们走到巷口,孟知理的马车迎面过来了。

“不咎!”许久未见儿子,他甚至忽略了一旁的应公公,直到下了马车,走到跟前,才反应过来。

只见他双手抱拳,腰背微微弯下,竟对着应公公行了一礼。

按理说公公而已,不过是奴才,但这应公公,可是伺候在皇上身边的,别说他这个知县了,就是宫中的妃子见到应公公,都要给个面子。

“许久未见,公公可还安好?怎的亲自过来了?”

孟知理猜测,应该是皇上给了赏赐,特意派应公公过来,刚好儿子也回来,就顺路。

“孟知府客气了,与令郎同行,一路受他照顾,咱家真是不好意思呢,怪不得令郎是探花,当真是风姿俊逸,气质不凡,且仪表堂堂,虎父无犬子啊,往后必定大有所为!”

应公公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