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淮的眼色愈发深沉。
他捞起她的右脚,拇指摩挲着长达三厘米的疤痕。皮肤颜色已恢复,而深深凹陷的沟壑说明伤得不轻。
苏沅扯回自己的脚,神意自若地拉了拉裙摆,细声细语地哼了声,“好丑,不要看。”
谢予淮的目光还停在伤疤处,苏沅怕血,一见到血浑身颤抖,这样的伤口得留多少血。
他的掌心再次握住苏沅的脚踝,拇指轻轻接触伤疤,眸色渐沉,“怎么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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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沅的眼皮跳了跳,“我不小心摔倒了。”
谢予淮拧眉,“摔倒能伤这么深?”
苏沅讥诮地勾起嘴角,她早想好了对策,“我笨啊!摔倒的时候蹭到了木头,刺进肉里了。”
谢予淮心口压着一块巨石,心疼在说出的那刻化为了责备,“你还是笨得要死。”
苏沅拍掉他的手,眨巴着大眼睛,撇撇嘴,“那你离我远一点,笨可是会传染的。”
敲门声传来。
池砚说:“淮哥,家庭医生在给晓栀检查身体,苏沅要不要看看?”
谢予淮:“让医生看看。”
苏沅自己站起来,“不用,我没那么娇气,这点真不算什么,我们拍戏时磕磕绊绊都是很正常的事。”
池砚推开门,“孙家的老中医厉害着呢,趁机看看要不了几分钟。”
苏沅怕老中医把脉查出胃炎,不愿借用此事卖惨,了然轻笑,“看病还趁机!更何况我没病!不去!”
池砚瞪了她一眼,“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就不该来喊你。”
苏沅越过池砚,“我去看看晓栀。”
谢予淮睨着苏沅,心头盘悬着一丝不安。
池砚冷言嘲讽,“要不是看在她舍己救晓栀,我来找她,爱看不看!”
谢予淮:“对苏沅客气点。”
池砚气得张着嘴,“谢予淮,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谢予淮字正腔圆道:“生气了还得我哄!”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