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腹诽:你舍得吗?说一句就护成这样!我看你能护多久!
听归听,该说的话即使换个态度池砚还得说:“何家那位正主要是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苏沅的演艺之路怕是要凉凉喽。”
“我看她能知道!看哪个不知死活地往外传。”
“额,我肯定不会传得。”池砚吐出烟雾,实心实意,“那天都交代了,没人敢嚼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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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沅没怀孕。”
“不可能,她又想作什么妖?”
谢予淮眼眸中荡漾出森意,“怎么,你他妈比我还清楚?”
池砚咬着烟,腾出手伸入口袋,点亮屏幕,翻出照片,“淮哥,你是不是不知道苏沅去医院了?家庭医生没给她检查吗?”
“照片?”
“怎么回事?”
池砚面色微僵,“我助理去医院,就是这么巧的碰上了苏沅,所以说我跟这女人······”
谢予淮的脸色一沉,池砚赶忙改口,“我跟苏沅就是冤家路窄。”
照片里的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瘦弱的身躯跟个纸片人呢!轻易并不能看出是谁,但只要一眼,谢予淮便确定是苏沅。
拍摄的地点是走廊,没有拍到科室名。
谢予淮随手把手机扔过去,直讽,“你对苏沅挺上心,这个样子都能认出来,当真是煞费苦心。”
池砚躬着腰,差点没接住手机,“我可是为了你,怕你被她骗。”
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劝谢予淮,“她瞒着你去医院检查,回去好好跟她算账,要我说一脚踢开算了。”
谢予淮抬脚踹过去,笑里含冰,“明早十点,让你助理送你去天坛医院。”
“我去什么医院?我为什么要去天坛医院?”
谢予淮阔步向外走,冷哼一声,“天坛医院神经病学。”
“你骂我,谢予淮!”池砚说着要去追人,“谢予淮,才几点,再喝会。”
回应他的是冷绝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