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急忿怨痛,“滚,渣男王八蛋。”
谢予淮打开车门,蹙紧双眉,叫停准备说话的池砚,“行了。”
池砚假眉三道:“淮哥,你瞅瞅这小辣椒,脾气多硬。”
谢予淮漆黑的睫毛往下压,“够了。”
靳霄:“可以了,我们先去找州知。”
池砚眼神透着轻傲和嘲讽,“天真的小女孩,可别落到我手里。”
苏沅气得落了一滴泪,“你再说一个字我就报警。”
池砚拖着长长的腔调,“你报啊。”
谢予淮口吻严厉:“池砚,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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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霄:“你少说两句,别拿你那有色眼镜看所有人。”
池砚反问:“你俩是不是我兄弟?帮别人不帮我?”
谢予淮扫过苏沅眼睫上的泪珠,眉角微不可察的蹙起,冷肃道:“道歉。”
池砚惊诧不已,“哥,你说什么?”
靳霄说:“这是岑雪室友,要是被顾州知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池砚赌气:“我不道。”
苏沅抹干眼泪,“我不需要渣男的道歉。”
她拉着白苏走,冷冷撂下一句,“我不会接受他这种人的道歉。”
说完,留给三人的只有背影。
白苏走了几步,才敢转身愤怒道:“你真的好过分!”
池砚迈开腿要去追人。
谢予淮拽住他的衣领,表情一沉,“站好。”
“凭什么?我委屈!”
靳霄直接把池砚拽上车,“你委屈个毛,都把人小女孩气哭了,可以了!下手有个轻重,这可是你好哥们女朋友的好友,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池砚谨慎地看了眼脸色阴沉的谢予淮,撇撇嘴,“我生气我!”
谢予淮冷笑道:“打得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气个毛?”
靳霄嘲笑,“你那死样搞得跟打掉你孩子似的。”
池砚说不过这俩哥,识相地闭了嘴。
晚上,三人在酒吧里找到醉酒的顾州知,他意识涣散,一遍又一遍的叫着岑雪的名字。
第二天,他们了解到,孩子打掉了。
池砚单方面的以为是苏沅从中作梗。
过了一段时间,顾州知去学校找岑雪,她已经作为交换生就读于纽约电影学院。
顾州知跑到纽约,只是没见到岑雪。
三个月后,谢予淮带苏沅见他的朋友,本就含有误解的池砚对其误会更深,认定她是贪恋权贵的心机女,碍于谢予淮的多次警告,当面他收敛起脾性。
池砚倒出所有,悻悻然道:“你说,我冤枉她了吗?”
顾州知眼帘微低,扯开的唇溢出几分自嘲,“与她无关,是我决定不要孩子的。”
池砚不可思议地蹙眉,“你说什么?”
“不可能吧。”池砚回顾往事,“你当时成天酗酒,为那孩子喝进医院!怎么像是不要孩子的人,你明明不舍得岑雪。”
顾州知猛地灌了几口酒,抑下翻涌而上的惆怅,淡声:“那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谢予淮推门而入。
池砚舌头打结,“淮哥?”
谢予淮如深渊的眼眸递向池砚,“你他妈欠苏沅一个道歉。”
池砚后背渗出一层薄汗,“淮哥,我以为······”
谢予淮坐在顾州知身侧,凝望喝着酒的人,“你他妈也欠苏沅一个道歉,你和岑雪的事凭什么扯到她身上。”
顾州知握住酒瓶,给谢予淮倒酒,“我认。”
池砚神色冰冷,“淮哥,你听我给你说。”
谢予淮喝了两口酒放下酒杯,目光生冷,“苏沅六年前不接受你的道歉,想必,现在也不会接受你的道歉。”
他起身,准备离场,“你们俩手下不是有几个冲着领奖的正剧吗!找个合适的由头介绍给苏沅。”
顾州知应声:“保准给你办好。”
池砚盯着谢予淮的背影,“哥,你再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