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淮每次都有做措施,一次不落。
有些事也许一开始就注定好了。
六年前,岑雪因为那个孩子离开京北,如今,她回来的当天,苏沅流产。
许多事犹如一个无法挣脱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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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的谢予淮看到这一幕,心底泛起钝痛,他很想打开门,冲进去抱住苏沅。
可是苏沅见到他会收敛这些真实的情绪。
岑雪轻轻地抱住她,“沅沅,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哭一会就不哭了,你现在不能一直哭,伤身体。”
“会吗?”
“不会了。”
很多话语掩藏在这几个字中,苏沅兀自咽下那些无法脱离的无奈与无措。
等苏沅稍微好些,岑雪拉着白苏往外走。
白苏:“我不想出去。”
岑雪压低音量,“让沅沅跟他说说话。”
白苏不敢大声,“都怪他,都是他的错。”
岑雪开导白苏,“苏苏,很多事情很难评判对错,我们提供再多的情绪价值也比不过谢予淮的只言片语。”
白苏瘪了气,看了眼消沉的苏沅,以唯有她和岑雪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我觉得沅沅从没放下过他,我真的害怕。”
岑雪做出嘘的手势,“别让她听到。”
关门声响起,没过几秒,门把拧动声袭来。
苏沅掀起沉重的眼皮,看向走来的人。
怎么几个小时未见,他看起来跟往日截然不同。
沾有血迹的西装,微乱的领口,新露出的胡须,锋利且冰冷的眉宇。
苏沅从没见过谢予淮这副样子,记忆里的他永远身着整洁得体的西装,永远透着骨子里的矜贵。
他不该这样。
谢予淮扫过她通红的鼻尖和眼角,视线最终落在她眼睫,那里还挂着一颗小小的泪珠。
他的心被深深刺痛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一道小心谨慎,一道沉哑凄凉。
“对不起。”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