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不知道。
她眼中闪烁着迷离与失潮。
靳霄给出肯定答案,“会解除。”
苏沅眼瞳中的希望在飘动。
靳霄给出另外一个精准答案,“还记得你们重逢的那天吗?”
苏沅颤声,“记得。”
靳霄是后来从池砚嘴中得知的,“淮哥单凭一双眼球就能认出她的主人。”
“这说明什么?”
那天苏沅戴着口罩,而谢予淮只凭一双眼睛便认出了他的爱人。
苏沅走回病房的路上,心潮凌乱。
病房里只有谢予淮一人。
谢予淮心弦一颤,眼神忽明忽暗,“苏沅,他跟你说什么了?”
苏沅跑向谢予淮,张开双臂抱住他。
谢予淮感受到她的颤抖,柔声问:“能告诉我,他给你说了什么吗?”
苏沅摇头,坚决拒绝:“不要。”
谢予淮自我安慰,“抱我这么紧,总归是好话。”
苏沅耳边全是那些文字,有种明明每个字都认识,凑在一起却异常遥远陌生的错觉。
半晌,谢予淮心底越来越慌。
他轻轻拂过苏沅的长发,注视不说话的人儿,“苏沅,说句话,行不行?”
回复他的仍然是无声。
“老婆。”谢予淮一贯沉稳的心态有些崩盘,他贴着苏沅的脸颊,“你这样,我很没底。”
苏沅强忍着酸涩的情绪,她拉开些距离,葱白的指腹攀上谢予淮的脖子,“谢予淮。”
“我在。”
“我一直都很爱你。”苏沅眼角湿漉漉的,鼻尖隐隐透红,“我没有爱过别人。”
谢予淮锋利的喉结疾驰,他的目光犹如燃烧的星球,“苏沅,你知道吗?”
“这话我等了整整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