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领教过谢予淮的拳击,他慌张地跑过去,大声说:【李智,不用不用,你家老板给你开玩笑的。】
谢予淮眸光微冷,似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的冷意散去不少,“顾州知去学校了?”
“昂,要死要活的,非要去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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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予淮淡声:“既然你那么闲,跟着去看看。”
池砚思考片刻,“是哦,他这会正在气头上,万一出啥事咋办。”
谢予淮打开电脑,回复邮件。
“不行,知哥不听我的,他最敬重你。”池砚语声带着恳求,“淮哥,咱们一块儿去?”
谢予淮视线下移,指着桌上堆积的文件和会议摘要。
池砚夸大其词,“钱重要还是兄弟重要?”
他自问自答:“当然是兄弟重要。”
“走,我们一起。”
谢予淮的语气听不出什么端倪,甚至有丝勉强,“等几分钟,我跟李智交代下。”
池砚:“我等着。”
······
苏沅总觉得她的猜测有误,她直接问:“谢予淮,你那次是被他们抓着来的吗?”
谢予淮读懂了她眼眸中的期待,并没着急回答,反问:“你怎么觉得他们能抓来我?”
苏沅获取精准信息,“我可以理解成是你想来的吗?”
谢予淮屈起食指,轻轻地勾了勾苏沅的鼻子,“当然。”
“当然是什么意思?”
苏沅装傻,“谢先生,我不太理解哎。”
谢予淮扣住她的后脑勺,往前拉了些,而后他低头,吻向她的额头。
等走到车边,他打开后座车门,抱出一束白荔枝花束。
夕阳的余辉照拂在纯净的花瓣上,绚丽的光影打在男人的肩颈,这一定是这世界最美丽的光。
谢予淮俯在苏沅耳边,一字一句道:“是我想来见你。”
他温哑的声线盖过了风声。
苏沅耳边只有谢予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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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