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六神无主之际,那名女子已经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座木楼之前。
楼上雕梁画栋,起脊飞檐,做工甚是精巧,窗中自有烛光闪动,却是寂无人声。
那女子先打开了楼门,用极细小的声音说:
“此是小女子的绣楼,二位客官但住无妨。倘或有什么所需,可凭楼高喊,我自会来的。”
言罢她便款动金莲,就要离去,麻三儿连忙伸手阻拦道:
“您这说的是哪里话来。我们又岂能占了你的绣楼,倘若有一间柴房,两捆稻草也就够了,何需如此的大费周张。”
那女子听罢,却莞尔一笑道:
“客官不必拘礼,我家公公最是乐善好施的。你们且住了无妨,我自去了。”
说完径自飘然而去,无论麻三儿如何呼唤,却再未回头。
麻三儿见她去的远了,臂弯儿中的成瘸子又是鼾声如雷,只得将他拖了,进到前厅。
但见陈设华贵,馨香馥郁,正当中的一张圆桌之上还摆着时鲜果品,糕饼点心,旁有百宝架,上列十多件精美玉器,是件件精巧,光艳照人。
可是在厅堂的正中却挂着一幅画像,绘的竟是一只老狐狸,正自低头盘走,似乎若有所思。
麻三儿看了,却不解其意呀,正欲细看,怎奈臂成瘸子摇头摆足,似乎正在发梦,只得将他拖拽上楼,但见秀帘高挑,一张香积木床,可以容得下两人,便扶着成瘸子上了床,自己则仍回楼下,左右探看了一回。
此时早已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他转了一回,见没什么异样,加之又累的狠了,便回到楼上,自倒头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却听得楼下异响声不绝,麻三儿便从梦中醒来。
他翻身坐起,以为必是老鼠作祟,遂抽了墙上的鸡毛掸子,下楼来赶打。
却不料刚出屋门,就见那名白衣女子依旧提了灯笼正沿楼梯而上。
麻三儿见状,急忙躬身儿请安,却不料那女子却似没看见他一般,只是步履轻盈的一掠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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