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何掌柜成为臻品阁的代理商,臻品阁的名头也越来越大。来臻品阁进货的代理商,已经增至四个,分别卖到大梁朝的其他省份。所以一个月后,也就是六月初八,第一批玻璃制品和瓷器售罄,空间里的水晶皂和牙粉,也卖得不剩多少了。所以陈若彤不打算再卖水晶皂和牙粉了,因为她要留一些给自家人用,或以后送礼用。
激动人心的日子终于到了,发月钱了。
陈若彤和陈三河统计了这一个月的收入:四百件玻璃品和陶瓷共卖了二十五万两;水晶皂和牙粉共一千盒,卖了五千两。所以臻品阁第一个月的收入是二十五万五千两,去掉她定的一半的成本价,那账面上的纯收入是十二万七千五百两。去掉百分之五的税收六千三百七十五两,纯利润十二万一千一百二十五两,再去掉给张一顺的二成利二万四千二百二十五两,陈若彤的纯利润九万六千九百两,再加上她所说的成本价,(十二万七千五百两),加在一起,那就是二十二万七千四百两,太暴利了!干啥买卖能这么挣钱呀?赶上抢钱了,比她搜刮来的银钱还多!
第二个月本打算不卖玻璃制品和瓷器了,但看到如此赚钱,她又忍不住要卖了。她打算第二个月分别卖一百件玻璃制品和瓷器,控制一下出货量,毕竟太招摇不好。
陈若彤这个董事长,要给员工们发工资了。这一算,家里的人还不少呢,陈三河十两,小孩哥十两,六个在白强那儿学功夫的孩子学费一个月三十两,其余十三个孩子和赵伯他们六人,月钱是十两三钱银子,田庄头一家犯了错,所以没有月钱。也就是说,陈若彤这个月应该发的总月钱是六十两三钱。挣得这么多,拿出去这么少,对比强烈呀!妥妥一个大资本家呀!
大家拿到月钱,都异常高兴。特别是陈三河,想想他在银楼当账房时每月才六百文钱,到小妹这里一月就能赚到十两银子,那是他以前一年都挣不到的月钱呢?齐老大他们也是兴奋不已,以前整日靠乞讨为生,如今不止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还有月钱拿,怎能不让人高兴?
张一顺的手拿着二万四千二百二十五两的一沓厚厚的银票直发抖,他不敢相信这是他一个月的工钱,这一个月他也没干啥呀?就是出出嘴儿跑跑腿儿,偶尔到店里帮着点货卖货,就能得到这么多银钱,那是他那小小牙行能比的吗?他一定要抱住这个小财神爷的大腿,跟着他发大财。
晚上,大家在珍品阁后院聚餐,不用孙婶做饭,在百味楼要了三桌席面,庆祝臻品阁首战告捷。
饭后大家各自休息,陈若彤去乔梓恩房间闲话。
陈若彤笑眯眯,拿出一锭十两的银子:“梓恩兄,这个月挣得多,也给你发点月钱如何?”
“我可没做什么?就是晚上到这睡一觉,可没有资格拿月钱呀!”乔梓恩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