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逃。”
“你说什么?”
贺尽灼松开了一点。
“贺先生,我没有想要逃。”沈未饶借着一点空隙,硬挤出来了一句还算是完整的话,“你亲手给我打造的牢笼,没有你的允准,我怎么能逃得了。”
你亲手给我打造的牢笼。
沈未饶将他对她的好,亲手下厨给她做饭的好,当成了昏天暗地的牢笼。
贺尽灼再次将放在沈未饶脖子上的手缩紧,将女人逼到床上,“沈未饶,你别不知好歹。忧笙怀孕的时候,也从没有过这种待遇!”
“什么待遇啊?”沈未饶不服输的同贺尽灼冷血的眸子对视,眼神与话中彰显着嘲讽。
贺尽灼这次并没有被沈未饶坚毅的眼神逼退,两个人在此刻,开始硬碰硬。
“忧笙也没有说吃饭的时候,需要人亲自送到面前。”
“对啊,你怎么舍得将你的心尖宠,当成犯人来看管!”沈未饶讽刺的笑着,整双眼睛都笑红了。
贺尽灼着实被女人惹到了气头上,他的火气在直线上升,放在沈未饶脖颈处的双手,紧了又紧,势要将女人捏碎才肯罢休!
沈未饶喉间仅剩的呼吸,在渐渐被抽离,她介时在强撑着眼皮,迷迷糊糊的听完了贺尽灼最终吐出来的令人发笑的话。
男人说:“沈未饶,你若是老老实实的等着把孩子生下来那天,我至于将你锁在这个房间里吗?!”
话落,最终女人两眼一翻,昏睡过去。
贺尽灼慌住了,急忙松开沈未饶,颤抖着手,轻轻的拍打着沈未饶消瘦的脸。
没有反应,贺尽灼慌忙的抱起沈未饶,往医院去。
贺尽灼总是这样,平时面对沈未饶,恨不得要置她于水深火热之中,但沈未饶真的出事了,贺尽灼脑中的神经线彻底的崩裂!
……
这天,沈未饶眼神空洞的倚在病床上,输液袋里冰凉的药水与肌肤融为一体,她是那天被贺尽灼送到医院的第二天晚上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