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拆筋扒骨了,跟吃又有什么区别?我要告诉爷爷你家暴!”小珏恨恨道。
“家暴,我打你哪了,你是想给爷爷说我们的床事吗?”他邪魅道。
“你变态!”小珏抱着被子,小小的眼眸里,燃烧着怒意和愤恨。
“你不是也很享受吗?偶尔变态一次怎么了?”他扔了擦头的毛巾,心情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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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掀被子时,小珏裹着被子护住自己,不肯让他拉被子。
付家生手空在那里,没有拉到被子。
他问:“是想让我再上两次才肯听话是吧?”
“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小珏面无表情地问他。
“你是我老婆,我不这样对你,难道你想让我那样对别人?”付家生伸手拉被子。
小珏不敢再犟了,由着他躺到被窝里。
“你折磨我,难道心里就不会痛吗?”小珏问。
付家生枕着手臂,一副极其满足的样子,“痛,痛快!”
小珏恨的不行,但也无可奈何,她别过脸去,不再理她。
……
第二天,她下不了床了,神经连着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是痛的。
付家生也没强迫她起来。
他在穿衣服,扣袖扣的时候,他声音冷清道:“从今天开始你哪都不许去?”
小珏一听急了,也不管身上痛不痛了,她胸前裹着被子坐起来。
“你不能关我,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付家生一听,眉头挑了挑,高大奇伟地身躯走过来,他弯下腰,双手撑在床沿上。
邪魅的眼神如炬般盯着她:“还想去医院给余沥阳捐骨髓,是不是?”
小珏转过脸不答。
但答案不言而喻。
“严小珏,别逼我。”付家生的火气一下又窜了上来。
他站直身,看着她,“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一定要为余沥阳捐这个骨髓?”
小珏不敢看他,但很想回他一句,是!
见她不讲话,付家生说:“从今往后不许你再自作主张,好好在家里带儿子。”
看到他要走出房门,小珏急道:“家生,你不能这样,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救二哥!”
一道无比寒凉的目光扫来,小珏没有退缩,眼里燃烧着倔强与坚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