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沁把头别过去。
突然间云沁像是看出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拿起木盒当中的衣物。
“红情衣!这是红情衣!”云沁颤抖的说道。
激动和震惊的同时云沁突然身子一震,转过身瞪着双眼看向夜白。
夜白没有看云沁,只是将无名唤到身前。
“嗡——”
一声翁鸣过后。
莫海棠的头颅从无名当中出现,掉落在地滚到了云沁的脚下。
云沁看到莫海棠的头颅,全身止不住的颤抖,柳眉紧皱,双目通红。
一滴泪水从脸颊滴落,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想哭就哭出来吧,或者喊出来,周边我已经设下结界,声音是出不去的。”
夜白身形一闪,出现在花音阁外,将云沁独自留在房间。
几曾何时,自己见到夜归游时,情绪也曾失控,人之常情罢了。
花音阁内。
云沁失声痛哭,往日种种从脑海浮现。
“阿娘!您看到了吗!”云沁死死攥着红情衣,身体在不断颤抖,无力感在身上充斥,云沁瘫软在地痛哭。
窗外残阳斜入室,映美人面庞。
两行清泪下落,相思不解人断肠。
先人于天,存者留世,怎不惹人惶恐?
仇人首于足下,痛快?又怎敌心忧!
“莫海棠死了!她死了!阿娘......”云沁流着泪喃喃自语。
良久,云沁带着抽泣起身,手中灵力迸发。
两根青藤在袖中蔓延而出,将莫海棠的头颅包裹住。
随着云沁手掌发力,青藤愈发收紧。
少顷。
云沁打开窗户张开手,青藤伸出,些许灰白粉末随晚风飘散。
夜白在对街酒肆看到云沁所做,喝了一大口酒,仔细感受酒水的气味,却是怎么也没感觉到有什么好喝的,道:“挫骨扬灰,比我还狠!”
夜白丢下一块魂石,提着酒坛就出了酒肆。
身形一闪,夜白提着酒回到云沁的房间。
“解恨了?”夜白喝了一口酒,微醺道:“若是不解恨,我把她其余的尸体给你找来。”
“死酒鬼快滚!”云沁恢复往常俏皮模样,闻着夜白臭烘烘的一身酒气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