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苏末吐出一口浊气，身躯微微弯曲，显然压力无比巨大。

“果然还是境界太低了吗？”苏末苦笑一声，看着自己的双手。

“不过......”苏末活动了两下筋骨，释怀一般笑道：“杀他们够用了。”

“锵——”

苏末一手拍到插在时间长河当中的长枪，在空中盘旋几周之后被苏末抓在手里。

“哗——”

属于苏末的时间洪流卷起，灵力亦或是周遭的长河天灾刹那间变得安静起来。

“告诉我！”人元子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此刻瘫倒在地，双目空洞：“为什么......”

“因为你并不是你自己的主人，而我，掌握了自己的时间。”苏末的长枪不知何时已然贯穿了人元子的身躯，时间长河的力量灌入人元子体内。

他死了。

并非死在苏末之手，而是他自己的时间浪花。

夜白作为旁观者，听到苏末的话顿时茅塞顿开。

“自己的时间！”夜白眼中冒出精光，一时间宛若寻道人一般思考起来！

“是了！”

“是啊！”

“宙道，便是如此！要干预别人的时间，就要将自己的时间掌控，只有掌握了自己的时间，支配自己的时间，才是自己的主人，那才是我！那才不是时间的奴隶！”

“先天帝具，相辅相成，时间长河是众生的集合物，命运之轮又因众人存在而刻画出因果线，众生因果之下，反哺众生鼎，世界书为一切搭建了基底，空间之匙为众生提供生存的空间，众生的活动又会改变空间，五件帝具，从来不是孤立的！它们是联系的！”

夜白如同疯魔一般呢喃：“是啊！是啊！先天帝具，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主人！五件帝具，只要有一件通过不断地推敲便能掌握其他四件的力量！时间长河是无数生灵的帝具，任何生灵都可以掌握，只要自己的实力够强，那么便可动用世间所有的力量！”

“老祖的夺天之力，便是如此！”

从来，生灵被一个固有的思想禁锢，包括了夜白在内。

那便是先天帝具认主，天赋接近先天帝具的，会截取帝具中的一部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