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袁战听着不顺耳,也不买他的账,慨然说道:“国学院屡屡出现命案,这是你们的问题,校尉府只负责破案查案,可没有权力要对学子们挨个审查。大人说这种话,可是有失公允了。”
祭酒一听更加愤怒,叫道:“你叫什么名字,好大的胆子,敢顶撞本大人,信不信我让校尉府治你的罪。”
袁战道:“让校尉府治我的罪,那是你的权力;但是怎样查案子,如何破案子,可是我们说了算。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大人跟这几起命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配合校尉府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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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从旁边差役手里夺过一条锁链,不由分说,上去就套在祭酒头上,牵着向里走去。
“你……你给我放开!我、我要到皇上面前参你,让皇上皇后杀你的头……”
李祭酒气的全身哆嗦,但被袁战套了脖子,挣脱不开,只能一边被拽着往里走,一边大声喊叫。
其他人一看,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尤其曹顺宋魁,都是手心里捏了一把汗。
袁战却很轻松的嘲笑着,说道:“行,等你过了我这一关,有本事你就告去。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要是不配合我们破案,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说着反手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顿时鼻子嘴里,全都流出血来。
李祭酒彻底懵了。
这人是谁,司隶校尉李其的小舅子吗,敢当众扇他的耳光,一点儿也没把他放在眼里。
这一路走来,几乎惊动了整个国学院,许多学子和博士、祭酒纷纷走出书房,站在远处向他们观望。
李祭酒渐渐由强硬变成了哀求,求袁战先放开他身上的锁链,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不至于太丢脸了。
袁战却道:“那可不行,你如果趁机跑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见拉他不走,就抬起脚来,在他屁股上狠狠踢了一脚。
这一脚,顿时就踢出问题来。
只要李祭酒忽然仰天发出一声长啸,声音凄厉如鬼怪,然后双手往胸前一扯,大拇指粗细的锁链就跟着水的面条一样,哗啦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