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大夫,可你也是名女子,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当着男人的面如此口无遮拦?”
“司瑶身为医者,不过与大人分析案情中涉及到嫌犯的病理,实在不明白如何在大人眼里成了口无遮拦?”见到这静安县令越发刁难自己,司瑶也随即冷下了眼眸,据理力争说道。
“你…”司瑶的强硬回嘴更将那静安县令惹恼,正欲发火却被一旁的捕头及时拉住:
“大人消消气,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她这个丫头一般见识?我们也姑且再听听她能否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低声劝完,见县令大人虽依旧板着脸但未再吭声,捕头暗松了一口气,又转向司瑶道:“司瑶姑娘,继续将你后面的话说完。”
“是。”司瑶在为自己方才因冲动顶撞县令而懊恼的同时又一次感激捕头替自己解围,遂恭敬施了礼后也向静安县令行礼回道:“县令大人,民女想说的是那采花贼夜夜纵欲近半个月,显然已让阴液耗损严重从而使肾阴亏虚,司瑶也见那书生双眼无神飘忽不定,又唇色无华,深陷的眼窝处还隐约泛着乌青,这些皆为不知节欲所致。且当时那书生无意撞了我一把,他虽看着文弱但我能感受到他的力道强劲,绝非普通书生,这两点便是我疑心那人的依据。”
听完司瑶的话,静安县令这才心平气和地让人将画师找来,依着司瑶与采衣的描述很快那白衣书生的画像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就是他,没想到画得如此像!”采衣见了连连点头,同时也一脸钦佩地向画师赞道。
“大人,这个书生卑职竟从未在城中见过?”捕头看着面前的画像,苦思一番,疑惑道。
“连你都没见过?看来这书生确实古怪。”县令也盯着画像喃喃自语完,便向捕头命道:“即刻带人全城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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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
而就在捕头刚离开,司瑶却突然后知后觉惊叹一声,自然引起众人的注意,率先开口的是静安县令:
“又怎么了?”
“大人,不妨再让人拿着画像去给那些受害姑娘认认,这采花贼极有可能白日扮作书生寻找目标,夜间便直接作案。”司瑶神情沉冷,认真回道。
经司瑶提醒,静安县令也认同地点了点头,又当即再让人带着画像去询问那些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