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着呢,指不定下次再见你就得送她出嫁了。”红华冲妹妹眨了眨眼,笑道。
“什么?”儇玉一听甚为惊诧,未等她细问红华便凑上前来在其耳边嘀咕了两句,她才恍然笑道:“安歌?想不到是他,不过他倒也算是个靠得住的人。”
“在说谁靠得住?”儇玉话音刚落,曾思已端着煮好的茶走了进来,好奇问道。
“还能有谁,自是我这未来的妹夫呢!”不待儇玉开口,红华又带着戏谑的眼神冲曾思笑道。
曾思本就脸皮薄,红华的话又再次使他那张白净的俊脸忍不住泛起了潮红,匆匆放下茶水后便又支支吾吾借故逃开。
“明知他脸皮薄,你还老爱拿人家打趣。”看着曾思落荒而逃,儇玉忍俊不禁,也向自己的姐姐嗔道。
“呦,这还没成亲呢就开始胳膊肘往外拐了?”红华双眉微挑,故作不满地睨了自己的妹妹一眼。
“阿姐再这样,我也不与你说话了。”儇玉无奈,也装作生气地挣开她的手将脸撇到一边。
“好好好,不拿你们玩笑了!”红华这才消停,赔笑道。
直到药童送了煎好的药前来,儇玉服完又昏昏沉沉睡去后,红华才与曾思一道来到小院的树下。
“这...这么说来....儇玉身上的毒能....能解了?”听完红华的话,曾思激动不已,他一紧张便又开始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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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差两味难寻的花药,一个是在荒漠里要秋天去摘,一个则在东海孤岛上,还得等明年春天,可东海之上孤岛甚多就更难寻了。”曾思才高兴起来,红华随后的叹声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明年春天?”曾思眉头一紧,当即也心灰意冷地摇头叹道:“怕是来不及了。”
“只希望司瑶妹子能早日见到子桑先生或许能得到暂缓毒发的法子,否则我也只能继续为影门卖命以求得另外半粒解药。”红华一脸愁容地坐到树下,继续道。
“影门又...又找红华姐了?”曾思也坐了下来,担忧问道。
“哼,如今我是影门手中一柄淬着毒的刀,那幽昧又怎么可能轻易把我给忘了?”红华嘴角抹起一丝冷笑,咬牙切齿道。
曾思闻言虽也愤恨但他无可奈何,且不说凭他们根本不是影门的对手,最重要的是儇玉身上的花咬之毒尚未配出解药,遂还得继续与影门虚与委蛇。
“去荒漠寻何样的花?到时我去.....”沉默片刻,曾思突然开口道,只是话未完便被红华冷声打断:
“不行,你得留在儇玉身边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