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干农活自然得要力气,何况你这个年纪吃的多也正常,饭吃多吃少没有标准,因人而异,没必要在意别人的话而苛待自己。”司瑶再次心疼地看着懂事的采衣,也突然温着语气说道。
“天哪,我还是头一回听司瑶姐姐这般温柔说话,采衣姐,我可真羡慕你。”司瑶话音刚落,果萦惊喜地看着她自言自语起来。
“嗯,司瑶姐的话采衣记下了,多谢司瑶姐。”采衣似未听见果萦的嘀咕,此时的她已感激得眼含热泪,向司瑶笑道。
“听师兄说你今后要跟着晨霖一道读书认字了?”司瑶虽听见果萦的嘀咕但也没理会,而是继续问向采衣。
“嗯,本来是想等司瑶姐回来说,但一高兴就应下了。”经司瑶问起此事,采衣却有些心虚地垂下眼眸,紧张道。
“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做主便是,无需问过我。”司瑶又淡淡笑道。
“是啊采衣姐,你不必拘谨,就把这药庄当成自己的家,庄主、大先生和司瑶姐姐都是这世上顶好的人!”果萦也跟着再次挽住采衣的手臂笑了起来,圆嘟嘟的脸上现出一对可爱的梨涡。
果萦并不知晓采衣先前的遭遇,只当她的小心翼翼是因初来乍到无所适从,但她的话却令采衣感动得再次热泪盈眶。
“殿下,范先生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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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城外的军营中,颜宗刚从校武场出来,等候在场外的余成便急忙拿着一封书信走上前来。
“这几日可有在木城查到影门的行踪?”颜宗接过书信,随即向余成问道。
“尚未,许是殿下还在木城,他们怕也不敢现身?”余成摇了摇头,轻笑道。
颜宗听着余成的回话已将书信打开,见到信中内容脸色不由得沉下。
“殿下,出什么事了?”余成察觉到殿下脸色的变化,遂紧张问道。
“先生遇刺,好在只是受了两处皮外伤。”颜宗收了信,面色更加阴沉。
“什么?何人敢行刺范先生?”颜宗的话也令其身后的季吾震惊,他紧起眉头率先怒道。
“哼,怕又是那些拒不降西月潜伏在玄城的前朝旧臣。”余成听闻也是惊怒不已,他紧攥起了双拳冷哼道。
“看来先前还是对他们太宽容了,如今竟敢趁着本王不在行刺本王的人!”颜宗依旧阴沉着张脸冷笑一声,又回头向季吾吩咐道:“本王回趟玄城,你在此好好看着三秀药庄。”
“是,殿下!”季吾也正着脸,拱手应道。
“尤其是要护好司瑶姑娘。”待颜宗离去,余成附在季吾耳边提醒道。
“明白了。”季吾自然会意,在余成的肩膀上拍了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