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小路好奇地抬头看向余成。
“你个榆木脑袋,这么久了难道还察觉不出殿下待司瑶姑娘有所不同吗?可还记得上次在三秀药庄,就因为司瑶姑娘没与殿下道别,殿下竟在马车里生了竟足足半个时辰的闷气,想想殿下这二十多年来可是从未在别的姑娘面前这般幼稚.....”看着此时呆头呆脑的小路,余成笑着抬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随即忍不住激动地吐槽起来。
“啪!”余成的话还没说完,他们身后的营帐中发出一声东西掉在地上的声响,余成猛然发现方才的声音过于大定是让殿下听到了,吓得急忙拽着已是满脸震惊的小路逃开。
颜宗阴沉着脸弯腰将竹简捡起,抿着薄唇侧耳听外面没了声音,双目顿时冒起了怒火,余成这小子近来是胆肥了,竟敢在背后说他堂堂宗王幼稚!他幼稚吗?
“啪。”又是一声,本就烦躁不安的颜宗本想借古籍平息内心的躁动,却不想听到余成的话后更加烦心,索性将手中的竹简往案桌前一扔,起身想去见她,那个让他心烦意乱的人,可刚走到帐口却又停下脚步,泄气地闭上了眼,他也怕见她,害怕自己沦陷在那双清澈的眼眸中再也克制不了自己。
在司瑶治完阿诺的脚伤后,范先生亲自将她送出了军营,司瑶清冷的眼眸瞟了一眼颜宗营帐所在的方向,随后向范先生行了一礼后便转身与小路离开。
“怎不见余成将军?”送走司瑶后,范先生转身来到颜宗的营帐,好奇问道。
“本王将他调去火头营了。”颜宗看着手中的竹简,冷声道。
范先生惊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淡定,没再说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定是余成又不小心说错话了,今日殿下火气大他偏偏要作死。
“司瑶姑娘走了?”颜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