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是苏执做的，他除了会行医救人，再就是做些莫名其妙的毒药，他常说医毒不分家，是药三分毒。

尽管这样，他也没有办法完全祛除周禛身体里的毒。

宋玉看着他，想从他嘴里听到答案，但沈确确实不知道，他摇了摇头，本想就此忽略，又想起苏执也曾有骗宋玉拜他为师的念头。

他忽然笑了一下说：“只是一种短效的毒药，多喝水就解了。”

“你要是有兴趣，不妨问问苏大夫。”沈确说。

宋玉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她歪头看向他，“苏大夫？”她想起那个老头子，每次去都笑眯眯的和她说话。

四娘说，好像一只有预谋的大灰狼。

“苏大夫会告诉我吗？”宋玉问道。

沈确摇头道：“自然不会，世代相传的医毒术，怎么会轻易告诉旁人。”

宋玉的小脸垮下来，她不满的看了沈确一眼，意思是既然不说又告诉她做什么。

沈确笑了笑忽然转了话头，“除非......”

宋玉满目放光，“师父，除非什么？”

“除非...传承。”沈确说，他不知道宋玉这么小的年纪会不会懂，然而他说完之后，宋玉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她说：“就像四娘做酱菜的方子，不能轻易告诉旁人。”

“对。”沈确说，“起来，把我刚刚教你的，再打一遍给我看。”

宋玉认命似的站起来，认真的又打一遍。

沈确看的仔细，若真要比较，宋珏是最佳的练武奇才，宋玉的资质平平，但胜在年纪小。

只是年纪小，心思也不全然放在练武上，沈确不逼她，时日还长，慢慢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