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窝在床上，不过片刻就这么睡过去。

而凌云，一路来到外院的书房。

程如意带着杨松，百无聊赖的站在书房门侧。

前者无聊的扯着门前的树叶。

后者则是很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凌云走进来，程如意才眼睛一亮“大哥！”

“嘘、”凌云抬手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现在可不能这么叫了。”

满东陵的人几乎都知道，程如意喊凌云大哥。

这一嗓子喊出去，那不是露馅了嘛。

“哦哦哦。”程如意一边点头。

一边好奇的打量了下凌云的打扮。

相对倒是低调了许多。

衣服的颜色也偏素淡，看着倒是有些家道中落的味道。

只是、

他望着凌云的脸细细的看了看。

“哥，我咋觉得、你这模样好像变了呢？”

他这句话说完，杨松也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凌云的脸。

跟着眨了眨眼。

好像、是不太一样。

凌云扫了两人一眼，率先进入书房内。

站在门内打量了一眼。

这书房，她倒是第一次进来。

满满一屋子的书。

高高低低的几乎占据了几面的墙。

让凌云嘴角轻轻的抽了抽。

有些书籍，看着就有些破败的模样。

也是难为凌烟和凌空了。

他们是去哪里找的这么破旧的书来冲门面？

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

身后程如意也是一脸的震惊。

自从他认识凌云，当然对凌云的书房也不陌生。

之前在京都，不过是摆了一些充充样子。

现在……

这若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凌云是个落魄的学子呢。

“哥、你这、”

“哪里弄的这么多书？”

看这藏书量，快赶上京都那些老头子了吧？

“不知道！”凌云摸了摸自己下颌上的疤痕。

这东西做得倒是精巧。

就是粘在这里，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程如意随着她的动作，目光在那疤痕上顿了顿。

“杨松，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