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半，他语气一顿。

好像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干脆继续低头吃面。

他不开口了，那边凌空倒是主动开口了。

“鲜亮？我又不是楼里的姑娘，我要那么鲜亮做什么？”

“噗……”程如意一口面汤直接喷出来。

愣愣的看了看凌空。

后者默默的拉开一些距离。

“你们怎么来到南齐，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程如意终于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凌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程公子，咱们要做到和东陵完全不同。”

“即便是熟悉的人也认不出来才行。”

程如意：……、

所以他是拖后腿的那一个了？

他在这和凌空磨牙。

后院凌云正陪着自家夫人用饭。

“明日，去和崔饷见上一面。”

“你觉得咱们做些什么营生好？”

之前凌空和凌烟已经趁着南齐的商贾支撑不下去，收了些铺子回来。

这几日她到了之后，又叫凌烟收了几个。

这些铺子，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起来。

她扒拉着碗里的饭，目光落在沈青黛的身上。

后者无奈的笑起。

“我怎么知道做什么营生好，崔饷不是在嘛。”毕竟是经商的天才，沈青黛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班门弄斧。

凌云不赞同的瞪了她一眼。

“他怎么能和我家夫人比？”

她说的一本正经，沈青黛笑得更灿烂了。

想了想，给凌云提了个意见。

结果，第二日凌云去见崔饷的时候。

崔饷拄着拐站在楼梯上。

望着跟在程如意身侧的人，表情一呆。

细细的打量了下凌云。

目光在她下颌疤痕上顿了顿，再看了看她的眉毛。

崔饷了然了。

原来，不过是这么改动一下。

人可以变化这么多。

笑着与程如意打了招呼，再对着凌云行了一礼。

下面吃饭的人，望着被崔饷亲自迎上去的人。

只觉得牙疼。

这什么命啊。

就因为马车撞在了一起，就跟崔饷攀上了关系。

以崔饷现在帝都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