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在腕上转了转,直接踏上一侧的屋脊。
转眼消失在崔饷的视线里。
崔饷望着他的背影。
“嘶……凌空,你小子给我等着。”
暗处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凌空,见自家兄弟跑了。
对着隐藏在不远处的几个暗卫摆了摆手。
一行人哗啦啦的退了个干净。
巡防营的人赶来的时候,只看到几个飞速离开的身影。
还有倒在血泊里的崔饷和已经被杀的男子。
马车被劈的七零八落。
木板掉了一地。
那马早已经远远的逃离。
此刻站在一处人家的门前,伸着脖子去啃上面的树叶。
巡防营的人被这一幕吓得脸色一白。
为首的将领急忙开口“快,快去看看。”
说着去看看,自己半分没敢动。
崔饷若是真死了,他这官也做到头了。
手底下的小校急忙跑过去。
见崔饷只是手臂受伤。
喜得急忙将人扶起来,伸手探了探崔饷的鼻息。
“将军,没、没死!”那小校一脸高兴。
那将军也是松了口气。
“那还看什么呢,快……”
“快送太医院。”
“路过医馆直接叫人先止血,快,快去!”
他松了一口气,心神也稳住了。
几个士兵七手八脚的将崔饷抬到破碎的马车板上。
那将官到底是不放心。
看了看这狼藉的场面,对着手底下的人吩咐了几句。
自己急忙跟上去。
这崔饷决不能再出意外了,他得亲自守着才放心。
一行人急吼吼的进宫。
路上那小校直接敲开一户医馆的门。
硬拉了个老郎中出来。
急匆匆的给崔饷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然后再一路赶去太医院。
当值的太医见到抬来的人,本有些不太高兴。
大晚上的,怎么还从外面抬人进来。
以为是哪一家的公子,又喝花酒与人打起来了。
听说是崔饷,也是吓了一跳。
这位祖宗可是而今南齐的宝贝,万万不能死在太医院。
于是当值的几位太医瞬间将崔饷围了起来。
诊脉的诊脉。
处理伤口的处理伤口。